那牙子见吴鹏穿着打扮,也倒像作行商,于是问道:“这是自然,就是不知客观能接受什么价位的,是整院还是单间”
吴鹏心想“我这样的,难不成还能租个小院不成”但是嘴上却说:‘自然是单间即可,不过这环境却是得劳烦老哥费心了’
于是两人便一起出了牙行,不过在路上吴鹏却提起自己将路引遗失,那牙子道“这是怕是难办了,朝廷规矩得回原籍重新办理,小哥你这”
还不等那牙子说完,吴鹏便将准备好的碎银往那牙子手上递去。
那牙子话锋一转“不过这事对我来说那还不是是小菜一碟,只不过这有钱能使鬼推磨,小哥你这银子怕是不够”
吴鹏见此哪能不知道,这次是看走眼了,遇见了个贪财的货色,不过好在自己身上银子还多,也不差这点,于是又掏了十两银子出来,对着那牙子说道:“想必这些银子可够了”
算上先前吴鹏先前给的银子,此刻牙子手上已有三十余两之多,那牙子见此番收获颇多,便带着吴鹏去了本地官府,办了那些租房所需的手续后,也带着他看了几套房子,不过都未入吴鹏的眼。
最后也是在一间一进的四合院内,寻了个合适的地方,那房东是个寡妇,膝下有一双儿女,不过儿女早已成家,平日里就做些缝缝补补、帮人洗衣的活,不过最近手头紧,这才托人挂在了牙行,吴鹏看过房间后便当场定了下来,和此处里长、房东、牙子签了字据,定下来每月租金10两银子的价格,房东平日也帮忙洗些衣物之类的杂活,若要提供餐食便每月加一两银子便可。
牙子得了吴鹏的好处,正巧吴鹏还需盘个铺子做些生意,于是一起又上街看起了店面,不过接连看了四五家也没有中意的,无他,一月小百两的租金他是实在付不起,而那转让费也是高的吓人,吴鹏索性放弃了从商这一打算。
眼见天色渐晚,吴鹏便回了自己的租住的小院内,刚躺下床便听见敲门声,
“何小弟,你睡下了吗”
“还不曾,蒋大娘可是有事”
“若何小弟还未用过晚膳,不妨和老身一块享用”
不过吴鹏想起了下午来时看见厨房内蒋大娘留下黑乎乎的饭菜后,便开口拒绝道:“对不住了,下午和那牙子一起吃过了,就不牢蒋大娘操心了”
打发走房东后,吴鹏转而开始思考今后的日子,是从商还是去找份事做,不过吴鹏好歹是穿越过来的,来到异世还要打工着实让他心里膈应,思来想去这几日还是在这晋阳城内逛逛再说。
次日清晨,吴鹏早早的起床后,一番洗漱便出了门,开始在这晋阳城漫无目的闲逛着,走着走着便来到城内的商业区,这里榕树参天,枝叶繁茂。街市繁华,叫卖声、谈笑声不绝于耳。商贩们摆出琳琅满目的商品,丝绸、瓷器、香料等应有尽有,散发着诱人的光芒。行人如织,有穿着华丽服饰的富商巨贾,也有身着粗布衣裳的平民百姓。
吴鹏信步走进一家茶馆,馆内座无虚席,茶香四溢。茶客们或品茗闲谈,或聚精会神地听着说书先生讲述古今奇闻。说书先生口若悬河,将一个个故事讲得生动有趣,引得众人阵阵喝彩。
离开茶馆,吴鹏继续前行,不远处便是那运河。水面上帆影点点,船只穿梭不息。码头上,搬运工人们忙碌着,将一箱箱货物装卸上岸。岸边的酒楼里,传来悠扬的歌声,令人陶醉。
这晋阳城的风情风貌这几日吴鹏也是尽收眼底,可他很快发现这城内的消费也不低,如果他不尽快找到些许营生,迟早会坐吃山空,不过令他苦恼的事,因害怕武青县那边追查到他,他一不敢以真名示人,二不敢暴露自己有武艺在身,加上自己又扮做商人模样,如此种种让他的就业面极其拮据,一时半会也拿不定主意,只有平日里也悄摸的躲在屋中练武,增加修为。
不过一日在小饭铺,吴鹏正好在馆子里就餐,不曾想钻进来几个地痞流氓一类的混混,一人占了一张桌子后便向那饭铺老板叫嚣道:“老东西,赶快给爷爷上好酒好菜,不然休怪爷爷我砸了你这店”
吴鹏坐在这饭馆里处,瞄了眼这几人,便自顾自的吃喝起来,而他没有注意到,因这几人进店,其余客人便纷纷离开。
那领头的小混混见众人都都离开后,只有吴鹏仍留在桌子上继续吃喝,不禁眉头一皱,便撸起袖子坐在了吴鹏面前,而正在吃菜的吴鹏陡然看见一个包着头巾的汉子坐在了他这,面露不快的说道:“这位兄台,旁边这么多位置,为何要和我挤在一桌”
那混混闻听此言顿时哈哈大笑道:“怎的,今天还碰见个文化人,看你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给你个忠告,速速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那混混说完话,店内伙计便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火气,便向前与那泼皮一番理论,不过下场自然是遭了其余几人一番暴打,只听见饭铺老板大声的告饶声,而那混混头目对其恶狠狠道:“王老二,你那小儿子欠的赌债什么时候结清,我们弟兄就什么时候走!”
那饭铺老板扶起那被打成猪头的伙计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34;这位爷,小老二不是早就把钱给了赢掌柜了吗,为何还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