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县令道失态,对着下面的一通乱骂,而这群有缉拿盗贼职责的衙役也是丝毫不敢有二心;当下便领着令,叫来自己的帮闲,继续在这晋阳城内大肆搜捕。
自然吴鹏那扮做夜香郎脱困之计也失了策,衙役捕快日夜在街上巡逻,虽躲过官府数次搜寻,但他不得不躲在这小庙屋檐之上,不过吴鹏百思不得其解是,为何他们笃定自己还未出城,一直在城中大肆搜捕。
也不怪吴鹏会多想,而是今年乃那李县令最后一月任期,在这最紧要关头出了这档子事,若让上官知道,那评定等级自然不可能是优,势必会影响到他的仕途,故此他也不管有没有抓住吴鹏,只求抓几个疑犯顶罪,好讲此事糊弄过去。
“啪”,只听一声瓷碗碎裂的声音,便见那满脸怒气的锦衣男子一脸愤怒的说道:“让你们去干掉那个姓何的!不是叫你们去杀了那马家的小混球!你们这群混账东西,这都能搞错!”
“九爷,谁也没想到睡在床上的居然是那马大郎啊,黑灯瞎火的,又不好掌灯,下面的人一个不注意,割错了头”
“够了,那几个蠢货在哪”
“那日天亮后,他们便出了城躲在那西郊仓库里头”
锦衣男子道:“还好,没蠢到家,安排下去,叫他们今日便出海避避风头,对了,那个姓何的,为何现在还没有消息”
“九爷,那小子藏的极其隐蔽,城内城外都没有踪迹,不过下面人说,昨日上午在城门处看见过他,然后就没影了”
“通知下去,叫他们把罪名全部堆在那姓何的头上,让那县令也省省心,免得这晋阳城内人心惶惶!”锦衣男子随意吩咐道。
“小的这就吩咐下去”
话说吴鹏这里,在这小庙内躲藏了有2日之久,而自己随身携带的食物早已耗尽,就连出恭也只敢在夜深人静时进行,他也实在是憋不住了,于是在深夜,悄摸摸出庙外后,便攀上屋檐,伏低身姿,躲在屋顶上观察那些衙役的巡逻频率。
观察一阵后,吴鹏沿着路边的屋顶缓慢前行,他已打定了主意,就趁着夜色翻越城墙而跑,不过就在他躲在一条小巷旁的屋顶之上时,却陡然听见下方传来一阵说话声:“大老爷真是可以,叫着兄弟们不眠不休寻了几天了”
“别抱怨了,若还抓不着人,大老爷指不定会牵连我们,到时倒霉的还不咱哥几个”
“听说了吗,徐捕头向上面禀告说,那凶手就是那当日作证那小子”
“哦,是吗,我怎么看那小子不像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34;收声收声,你不要命啊,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至于拿自己小命去为个不相干的人吗&34;
“可”
“别说了,明日就会下海捕文书了,到时哥几个回家睡一觉就去酒楼喝酒吃菜不香吗,何必为这事操心”
“说的也是”
“继续巡街吧,少操心这些事”
吴鹏从房顶瞧见这两人提着灯笼逐渐远去,那内心无助感也是蹭蹭蹭的往上涨,“妈的,真是什么破事都往我身上招呼!当我这二流高手是豆腐捏的吗”随后吴鹏也不想逃了,“那刘琦是什么个玩意,也敢派人来杀我,看我怎么对付你这杂种!”
于是调转方向,往那商行方向而去,也就是马家铺子那一转,不过一路上也没看见计队巡逻的衙役,想必的都知道了明日会下海捕文书,纷纷松懈了下下来。
不过吴鹏却很明白那海捕文书代表整个案子已经结案,而自己也即将背负杀人潜逃的恶名,不过这不重要了,他已决意潜到那刘琦处,好好的大闹一番,好好的出出心中的那口恶气!
不得不说趁着夜色就是好做事,吴鹏三两下便摸到了商行后院,见后院空无一人,便摸了下去,往那掌柜住所摸去。
不过接连找了几个房间都空无一物,这不禁让其错愕不已,吴鹏拿着匕首撬开了房间内的一个箱子,里面只是些简单的货物,一连开了几个箱子,这才让吴鹏明白这就是个仓库而已,不过吴鹏索性就打算藏身此处,因为他想到了一个机妙的主意。
当下也是拿了仓库内的一些易燃物,堆放在了木箱旁后便溜出了出来,不过他却瞧见前面有烛光点起,便悄溜走了过去,只听见房中传来一阵娇喘之声后,吴鹏侧身朝窗内看去,里面便是一个掌柜模样打扮的男子正在一个妙龄少女的下身不停摆弄,漏出那小娘子的细白长腿和那身娇滴滴的玉体,这一幕倒是看的吴鹏血脉澎涌,于是他转身离去,在探查到附近没有人后,便一把推开房门,刀柄敲晕那女子后,拿着朴刀横在那男子脖子上,这一幕倒是让他男子下的一哆嗦,全身不停战栗,结结巴巴的说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若要钱财,再下一定奉上,还请好汉莫伤我二人性命,别坏了好汉的名声。”
吴鹏对他说道:“名声早就被你们这群杂碎给霍霍烂了,说,你家主子是不是刘琦!”
那掌柜这时也反应过来,却突然换了声语气说道:“原来是你这外地户,怎么,今日是要来投案自首的”
这付模样倒是让吴鹏哈哈大小道:“狗东西,你怕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吧”说罢便随意拿了散在地上一块布,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