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弟,我”
“好了,别说了,来人啊,扶三爷下去养伤吧”刘琦神色淡然的吩咐吓人道。当房内空无一人后,他瞬间皱紧了眉头,
“到底是谁干的,虽然齐老大不务正业,可好歹也是个曾经的一流高手,对方只有一人,居然能把他们一众人全部干翻,还搞出来这么大个阵仗,真是好手段!”
刘琦越想越奇怪,这晋阳城什么时候居然出来这么一尊大神,如此手段让他心生招慕之心;在他眼里,其实那堆瓷器也没让他到了伤筋痛骨的程度,就连那倭岛大名他也未曾放在眼里,若是这个想和他翻脸,他转手就可以资助对方的仇人,重新扶持一个就行了,反而是那个蒙面之人,那种雷霆手段凡人定然使不出来,若此种种让刘琦越想越多,直接将那人当做了仙家弟子,于是吩咐下去一定要找到此人,并且对此事下了封口令。
经历了这一事件,李县令是彻底绷不住了。若仅仅是先前那起血案,他尚且可以推卸责任,将吴鹏推到风口浪尖上,毕竟人死在他床上。然而,眼下的形势迥异,坊间盛传晋阳城内有人触怒了天怒,因此遭到了天谴。那货栈的大爆炸,无端端地发生,震惊了整个城市,使得鸡飞狗跳,人心惶惶。几日之后,连知府也亲临晋阳城,随行的还有众多朝廷官军。这一举措更是加剧了城内居民的恐慌情绪,胆小的居民已经带着家人匆匆逃离了城市。街道上行人稀少,往日熙熙攘攘的热闹景象不复存在,只剩下空荡荡的街巷和弥漫的紧张气氛。。
县衙大堂上,知府望在坐下下面知县、本地豪绅等等说道:“我奉上俞,今日来晋阳城彻查货栈一案,望各位鼎力支持,毕竟这事可关乎着本朝国运,陛下十分关心此事呢”
听着知府将此事与国运扯上关系后,堂下众人纷纷变了脸色,而那李县令听此手脚那是止不住的颤抖,正想着该怎么样把刘琦抖出来后,突然一声&34;李知县,你来说说看&34;将他带回现实中,只见知府一脸和善的眼神望着他,他心中暗叫不好,无他,刘琦背景很大,他招惹不起,而知府作为他的顶头上司,他也不好得罪,而此刻知府直接将他架在火上,他也明白对方的举动,全当是在杀鸡儆猴,若他一问三不知,自己这乌纱帽怕也戴不稳了,而他情急之下突然想起一件事,那便是这知府曾经和刘琦有过冲突,而且双方的背景属于不同派系,在朝中常常争锋相对,又想起刘琦平日里对他多有不敬,于是他开口便是王炸道:“大人,下官曾听闻,那处货栈事发前曾是本地豪绅刘琦存放货物的地方,”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只觉几道犀利的眼神望向他,不过他话也没有停下来,继续说道:“那刘琦在本地作威作福,残暴不仁,早已搞得这民怨沸腾,这次上苍降下天罚,一定是在惩处于他!”说着李县令便站了起来,对着知府跪下道:“下官平日里惧怕他背后撑腰之人,不敢反抗,不过老天爷既然都不容他了,下官自然要揭穿他的真面目,愿上官惩处!”
豪绅听完这李县令道话,面色都是惨白,而落座的官军将领却是面露喜色,他望着知府,却发现知府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只是等着李县令跪了许久后,那知府才是义正言辞的说道:“好,既然李知县弃暗投明,那就劳烦你收集证据,待证据齐全后,我命徐千总带兵拿了那刘琦也不迟,本官办事,向来讲究的就是一个人赃俱获,不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听得知府这席话,李知县便明白自己想岔了,可话已说出口,想要收回那是不可能,况且今日之事一定会传入刘琦之耳,到时双方必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于是散了会后,李知县便将平日里收集的刘琦的罪证一一拿出,正欲将其交给知府时,却发现身后突然站了一个人。
这突然出现的人瞬间便把李知县吓了一大跳,他惊慌的叫到:“来”
可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来人便堵住了他的嘴巴,紧接着将他敲晕了过去,拿走他手上的书信随后把他放在了凳子上,伪装成正在睡觉的模样后便离开了房间。
而此时的吴鹏,正躲在一处他早已备好的避难所中,殊不知他的行为使得整个晋阳城官场内乱成一团,李知县向知府哭诉刘琦指使他人夺走自己收集的罪证,而刘琦一方却反咬李知县诬陷良民,双方为此闹得不可开交,不过看这形式,那李知县是落了下风知府那边居然有袒护刘琦的意思。
若是明眼人,就会朝李知县骂上一两句,哪有开局就是王炸的,搞得双方直接撕破脸皮,不过知府毕竟是知府,自然清楚这里面的道道,故此他在此刻偏袒刘琦也是情有可原,虽说现在是刘琦占了上风,可那刘琦只是一介白身,全靠的的是朝中靠山,可县官不如现管,到了地方上,还不是知府一句话,便能将他拿下。
故此虽然李知县现在很狼狈,可还是有不少人为他站队。而对于这一点,刘琦也是非常清楚,所以他才会命人夺走证据,眼下这些嘴仗,只是为他争取时间罢了,他的后台可不是盖的,只要等着从京城来人,他这次还可继续在这晋阳做他的刘老爷,不过双方都忽略了一个根本问题,那就是发生在货栈中的大爆炸到底是什么。
毕竟在这大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