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看”史知乐一脸不悦的看向吴鹏。
“此战无非两个结果,我们胜了或者败了,不过这些不重要”吴鹏故作玄虚道。
“什么意思”史知乐被吴鹏的这番话绕的云里来云里去,不解的问道。
“胜了,陛下就此犒赏三军这没毛病吧,借着大胜成立一支禁军也没毛病吧,若是败了,陛下也有借口说军力疲乏,士族不堪一用,借此组建新军也不为过吧”
史知乐听得吴鹏一席话,惊得合不拢嘴吧,他靠近吴鹏后,“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咱们见风使舵最好,若是太拔尖,定会受到百官的针锋相对,况且这次战事,不简单啊,我担心会有人在其中最好使坏,有很多人是极其反对陛下独掌一支军队的”吴鹏将心中的顾虑告知了史知乐后,后者也是一脸的忧色。
“我最担心的是,有人会针对我们,尤其是陛下的心腹重工臣”吴鹏眼见史知乐一副神色凝重的表情后,对着他继续说道“而针对老将军们最好的办法,就是对子嗣下套,比如少爷您,什么美人计、离间计、连环套都可能被用上,到时候只要少爷被降职问罪,定会牵连到老将军,那时正好遂了那些人的意,我们这段时间可得小心点为妙啊,少爷。”
“啊鹏,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只是这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史知乐闷闷不乐的说道。
“可我们现在两眼一抹黑,连对手是谁也不知道,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不能掉以轻心才是。”史知乐听了吴鹏的劝解,心中也觉得在理,于是这几日便都留在营中未出。
不出吴鹏意料,这几日外界便传来极其炸裂的消息,皇帝的另一位铁杆支持者,官至都指挥同知的唐泰突然被弹劾,说他纵容亲子唐江行欺男霸女之事,干尽伤天害理的事情,最过分的便是酒后强奸了一名怀有身孕的妇女,而且还烧了这一家人的房子。
这事传入朝中,百官纷纷弹劾唐泰,而这次北方亲征,皇帝也是早早点了唐泰领军,不过这件事的发生,并未影响到唐泰,只是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那群文官的惯用伎俩,而皇帝也不是傻子,唐泰更不是,所以唐泰在朝中三番五次请辞,言称家教不严,平日里对犬子疏于管教,皇帝也只是拿这次北伐说事,因此那群的文官的技俩并未成功,不过却是苦了那一家人的,平白无故遭了这劫难。
这时的史知乐和吴鹏两人听完史高治老将军的副侍卫长所传来的详细情况后,史知乐破口大骂道;“那些操笔杆子就是这般阴险狡诈,居然找了几个纨绔陷害了江老弟,那几个纨绔现在何处,我一定要活剐了他们!”
眼见史知乐怒气上头,吴鹏和副侍卫长连连劝阻说:“若是现在去寻那几人的麻烦,只怕又会给那群文官送去攻讦我等到证据”,“没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待这事风头一锅,收拾那几个杂碎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在两人的劝阻下,史知乐也是收了脾气,开始商量起了正事。
此番副侍卫长唐连虎连夜来到史知乐驻扎的太平大营内,乃是为了抢先一步传达其尊翁的最新消息。据悉,朝堂之上的局势已尘埃落定,皇帝决定御驾亲征,此事已板上钉钉。在此次调动全国精锐之师的决策中,史知乐麾下的部队赫然在列。史高治寄望于他,务必提前做好出征的准备,一旦调令下达,需即刻启程。时间紧迫,估摸着最多只剩下半月的时间。在唐连虎细致的叮嘱之下,史知乐迅速行动,立即着手备战,并亲自检查粮草武备储备的情况,以确保万无一失。
而史知乐平日里就极其注重这些细节,在这上面花费的时间自然是少之又少。而将剩余的宝贵时间,他听从吴鹏的建言献策,全身心地投入到整顿军队、备战练兵之中,同时积极搜集关于北蛮族的一手情报。在大日朝官方的文献中,北方那些未经开化的民族被统称为“北蛮”,而在民间,他们的名字则五花八门,诸如“蛮子”、“鞑子”之类的称呼层出不穷。然而在官军内部,人们更倾向于将他们简称为“蛮人”。
这些蛮人生活在环境极为恶劣的北方,长期以来,那里饱受沙暴等极端天气的侵袭,生存条件之艰苦,实难想象。
正因如此,每一个成年的蛮人都拥有超过大日朝普通民众的强健体魄。即便是在与大日朝精锐野战军的交锋中,他们也能够硬碰硬,做到战损比一比一。
在这样长期艰苦环境的磨砺下,他们学到的生存技能和战斗技巧,只会比生活在南边的大日朝人更为丰富。尽管如此,由于恶劣环境导致的粮食危机,蛮人的数量并未能实现有效增长。而大日朝的官军则依靠着庞大的人口基数和朝廷有意散发的功法秘籍,组建起了一支实力强大的预备役队伍。因此在多次的交手中,都是蛮人吃亏最多,损失最大。
而最近几个月,这个形势却发生了极大的转变,在应州,扣关的蛮人们居然跟官军一样都披挂上了铁甲,虽然极其简陋,但他们居然做到了人手一件的场面。若不是凭借边境关隘的地利之势,恐怕早已破关而入,大杀四方了。而以往战无不胜的大日朝野战军,接连遭受了数次巨大失败,损兵折将不说,还被生擒了个杂号将军。
就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