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完蛋了,云柔嘉感觉自己被洗脑了!
包景阳被人叫走的时候,她脑子都没有转过这个弯来。
夕阳西下,云临江风尘仆仆的走上露台:“找你半天了,走走走,开会了!”
“叔叔,你觉得空气重要,你就一定喜欢空气吗?”
对方看她半晌,认真地说道:“太累的话可以让下面的人去做,看看,林木一走你都累傻了!”
“……”
两天后,最后一场秋雨来临,空气冷的像是泡在冷冻箱里一样。
云柔嘉买了一捧马蹄莲驱车来到了南郊墓地。
她撑伞踩在青石板上,都感觉地面冷得快要上冻了。
无论看多少遍照片上的女人都美艳得不可方物,黑白色照片定格了一刹那的芳华。
墓碑前面有不少的花朵,白百何、玫瑰和最爱的马蹄莲等,最近一束花是紫色的桔梗花,永恒不变的爱与绝望,这花语真够特殊的。
她微微鞠躬:“慕容阿姨,生日快乐。”
世上真的灵魂吗?
是不是妈妈的在天之灵保佑,她才能如此的幸运重生。
她抿嘴说道:“您说唐允哲喜欢我吗?”
“哎,您没有看着他长大,肯定也不了解他。您不知道他现
在性格可别扭了,不会去爱也不知道怎么去爱,我又不知道怎么教他,毕竟我也是坏掉的。
可我真的害怕失去他,我很爱他的。”
雨一滴滴的砸在伞上,新鲜的花朵不一会便被摧残的不能看了。
云柔嘉看着破败的白色花瓣,想象着慕容嫣最后死亡的样子:“您肯定知道自己的血凝症,为什么还要割腕来逼迫唐云飞呢?
死亡的时候是后悔还是庆幸?你在像谁?肯定在想还没有长大却倔的要命的唐允哲吧……”
眼眶一点点布满泪水,云柔嘉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妈妈,她在死的时候又在想什么呢!
她生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土沉香能够致幻,让人精神出现问题,她以前对胡云做实验的时候,那个女人看见的是去世的母亲,放大的事内心的恐惧。
为什么在她记忆中还有母亲离开的家的场景?
突然感觉她真不是个东西,小时候的母亲一定经受了很多想象不到的痛苦。
她一定日复日的挣扎想要活下去,还是死于非命!
血一点点的在身体内流走肯定很冷,这两位可怜的女人都是流血过多死亡的。
冷的就好像秋天的最后一场雨,迎接着
整个大地的冰冻。
她慢慢的扔掉伞,雨水打在厚重的大衣上,带走了脸上的雨水,她轻轻的抱住了慕容嫣的墓碑:“对不起,让你一个人那么冷……”
冰冷传遍四周,几乎要冻住血液,她越哭越伤心四周天都要暗下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雨水在一瞬间停止了。
她呆呆的一转头,看见一双覆盖小腿的靴子,再往上走西装大衣以及一张略显冷峻的人。
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墓碑,又抬头说道:“慕容阿姨,你儿子来看你了。”
说罢,整个天昏地暗的晕了过去。
艾嘉集团顶楼。
云柔嘉抱着一碗姜汤缩在毛毯里,吸了吸鼻子:“你什么时候去的?”
“刚到,便看见一个神经病企图对妈妈无礼。”
“放屁!我在和阿姨聊天好不好!”
唐允哲换上一身灰色休闲的室内服,外面的小雨依旧淅淅沥沥,暖风开的十足,这里的装修她参与了不少,暖黄色灯光照亮了整个室内,显得过度温馨。
他将一盘年糕放在床头,眼神温柔了许多:“聊什么?”
“怎么可能告诉你……”
“那就是聊我的事。”
拜托拜托,千万不要让这个家伙听见
。
云柔嘉将手中的碗放到一旁:“我最讨厌喝这种东西了。”
细碎的橘黄色灯打在他的侧脸上,恍惚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语气平淡的说道;“要么自己喝,要么我喂你。”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来叼着:“还有一笔仇我没找你算。”
她老老实实的又将碗端起来:“你答应我戒烟的。”
“嗯,我知道。”他在手掌心摩擦着银质打火机,没有任何举动。
“你好像很累。”
“没有好像。”他卸下伪装,连语气中都透漏着疲态。
她从小就不喜欢喝姜汤,儿时受风寒的时候沈妈苦口婆心的劝,爸爸叔叔连同小阳子围着整个床边威逼利诱都没成功,她就是讨厌这个味道。
现在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碗,一咬牙一闭眼直接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一碗全部喝光后,急忙拿起一个年糕往嘴里塞,阻止着从嗓子眼往外冒的姜汤味道。
她坐起来,往前凑了凑:“因为e国的事情吗?”
“苏尚卿告诉你的?”
“你可以抽烟,只许这一次,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他眼角柔和了不少,打火机冒出滚烫的火焰,香烟的味道顿时充斥在整个房间
。
嗯,那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