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朝朝心里原本还有很多的计划,想着要给苏父留下最好的时光,结果什么都没有来得及,他就这样离开。
甚至都没有看到他最后一眼,这母女俩人口口声声都说他在最后那刻叫喊自己的名字。
可是苏朝朝什么都没有听到,算是真的吗?
还有她们母女现在的表现,更是处处透露出诡异,让苏朝朝想不怀疑都难。
苏暮暮被她这样一说没有生气,反而是委屈的哭起来。
“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是好心想要帮你,看你太过悲伤,我也难过。”
“那我怎么感觉不到你们母女的悲伤,而是紧张更多呢。”
苏朝朝执意要回屋,苏母却强行要阻拦,并且说道:“苏朝朝你别在这里疯,现在我们主人家都不在,你进去算怎么回事,还是说你非要在这个时候,和我们闹吗?”
苏暮暮也跟着附和:“如果你想让爸爸看到他刚死,你就变成这样,欺负我们。”
字字句句都刺痛着苏朝朝的心,她看向车上的人,情绪逐渐冷静。
她也算是非常了解这母女,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敢去深究,甚至就希望这样就过去。
可是她又做不到
。
苏朝朝呼了口气,对着姜助理使眼色,他心领神会点头,苏朝朝才带着姜琳一起上了车,跟随着苏母一行人离开。
其实苏朝朝也可以坚持在来调查这个事,可苏母越是拼命拦截,越是让她好奇,非得找出原因不可。
苏家开始筹备丧事,根据苏母的要求第二天就火葬,遭到苏朝朝的反对。
灵堂里苏母异常坚决:“苏朝朝你怎么说都是外人,这些事由不得你来做主。”
“从法律上来说,我是他的养女,和亲生子女享有同等权利,而且他的遗嘱中,这个房间也有我一半,这点你们不是早就清楚。”
苏朝朝自然不是想要争夺这些,而是到了这种时候如果不争取的话,就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苏母听到这些露出一副诡异的笑容,让苏朝朝看到都有些不安,此刻在她脸上看不到悲伤,甚至还有恨意。
“早在六年前你和这个家就没有一点关系,就更别说今天,而且当初你回来之后,也是和苏家断绝了关系,难道你忘记了,你可是签订了协议。”
现在摆明了就是苏母想要和她划清界限,就在苏父的灵柩旁,也能说出这样狠毒的话。
苏朝朝深吸一口气:“我不想在这个时候闹事,但是你想要这么快就火葬的话,我坚决不同意,除非是你怕被别人知道什么,所以才会这样着急。”
苏母气愤喊道:“你别在这里信口雌黄胡乱说话,我丈夫过世,我心里已经够难过,我只是想要让他早些入土为安,这不是你这个外人应该管的事。”
苏朝朝唯一不想就是在苏父的面前争执,当初他还这样不放心这对母女,多次在私下恳求自己今后要照应好她们。
可是如今却觉得这个苏母脸色看不到任何的悲伤,甚至觉得她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虚假的。
苏朝朝正要出声,门口传来秦司言的声音:“谁说我家夫人是外人。”
闻声众人回头,这次来祭奠苏父的人并不多,平日他身边的亲朋好友也不少,苏朝朝没有打理这方面,都是苏母再张罗。
而且很明显她就是想要尽快把这个事情解决,生害怕被人知道什么一样。
现在秦司言到来,苏母脸上明显有些紧张,这个人可不比苏朝朝好对付,就是不是苏家的人,他的身份地位,也不是她能抵抗。
尤其是现在苏父已死,能够庇护她的人都没有,想要对衡
秦司言,就必须有致命的武器。
“秦少来了,真是很感激你来送我先生一程,只是这些都是我们家里的事,你们不用操心。”
秦司言招手,身后的姜助理连忙站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些资料,让苏母顿时明白了什么。
眼看秦司言就要发话,她再次开口:“秦少,秦小姐的事情,我们是不是可以再谈谈。”
这话一出,秦司言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就连苏朝朝也是瞪大双眼,原本就怀疑这个事情和她有直接的关系。
苏朝朝只是想要等到苏父顺利安葬之后再来调查这个事情。
那想到现在她主动说出来,是在惧怕什么。
秦司言看向姜助理,他只能是默默退了出去,而秦司言也是走向她身边。
“我是很诚心来拜祭伯父,你节哀顺变。”
苏朝朝自然也看出了端倪,但是秦司言看了她一眼,这种时候,肯定是不能再节外生枝。
苏母点头示意:“多谢秦少特意过来,我现在还很多事要处理,就先不招待你,另外还有朝朝,她现在悲伤过度,都有些神志不清,还麻烦你将她一起带回去。”
苏母的话看似关切,只有他们本人
才知道这其中带着威胁的味道。
现在苏父已经死了,不管做什么他都不会起死回生。
但是秦美新的身份是绝对不能暴露出来,所以还在竭力的补救。
苏朝朝非常严肃说道:“我已经让人看了日子,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