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陆景茹低声解释。
许如诗听到后声音后,疾步的走了过去,刚好看到沈月浓正在那里站着,陆景茹正地上坐着,还有些惊慌失措的模样。
“景茹?你这是伤到那里了?”许如诗的眼睛含着担忧,疾步的走过去,看着她捂着伤口,倒吸一口冷气,“沈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我做了什么?你看见了什么?”沈月浓知道这个女人又要开始作妖,淡淡地询问。
“许姐姐你误会了,我只是不小心。”陆景茹知道这件她是误会了,急忙的出声解释。
“景茹,你也是陆家的人,你怕她什么?是不是她推你的?以前就是作妖的性子,现在还是这个德行。”许如诗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
“许如诗,听说过皇帝不急太监急吗?陆景茹还没说话,你算哪根葱?别说我没有推她,就是推了跟你有关系吗?你是谁?你是什么东西?”
沈月浓看到她的模样,玩味的一笑,这个女人是在给自己加码吗?
“你……沈月浓我只是看不过去,景茹胆子小,自然不敢说话了,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他啊。”许如诗的眼里也带着不甘心。
沈月浓看着她,一步
步的走了过去,“你这是在挑衅我?还是在栽赃我?”
“我……我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许如诗的心也颤抖了一下,硬这头皮看着她。
陆景茹看着两人间的剑拔弩张,心中胆怯,“许姐姐,真的是我的问题,和嫂子没有关系。”
沈月浓嗤笑,“你听到了?和我可没有关系,还有,你最好离我远点,再有下次,我可不会就这样的放过你。”
“你想怎么样?”许如诗的话还没有说完,眼前的寒光一闪,一把刀子从自己的眼前飞过去,刺在对面的柜子上。
陆景茹捂着自己的嘴巴,惊呼一声,震惊的看着沈月浓。
“你的嘴巴真是聒噪的很。”沈月浓扔下这句话,就离开这里。
许如诗的腿发软,鬓角那里的汗珠落下来。
“我去看看老夫人。”许如诗好一会回应过来,迈着脚步离开这里,心里也有了想法。
景湛,不知道这次你会这么选择?他们两个谁更重要?
思及此,许如诗的嘴角上扬。
傍晚。
陆景湛回到家中,就看着沈月浓的脸色不是很好看,眸中的冷冽一闪而过。
“景湛,你来的正好,你快看看景
茹,她伤到了。”许如诗主动的走过去。
“嗯?”陆景湛狐疑,皱着眉看了眼陆景茹。
“怎么回事?”
“是……”陆景茹的话还没有是说完,就被许如诗抢先一步。
把事情转述,有些地方严重的失真,沈月浓对此也是不以为意。
“许小姐。这要是在古代,茶楼就缺少你这样的说书先生,你不去天桥说书,真是可惜了。”沈月浓叹息一声,眼睛满是讥讽。
“不是,大哥,不是这样的。”陆景茹急忙的摇头,慌张地把事情的重述了一遍。
沈月浓见陆景湛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心里无名的火气上升。
“别解释了,就是我做的,怎么了?我就是看不惯你一副小白兔的模样,看着就不舒服!”
“嫂子,你……”陆景茹有些懵。
“陆景湛你不是也不信我吗?”沈月浓的话让陆景湛的怒气的上升,也多了一口气在心口堵得慌。
“我说过,你别忘记你的本分,不要去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我肖想什么了?你说清楚?”沈月浓的语气冷清,冷眸的眼睛里嘲弄居多,“现在是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沈月浓
……”陆景湛咬牙切齿。
“叫我做什么?你的心里已经信了许如诗的话不是吗?”沈月浓对于他的怒火,丝毫没有畏惧,不再理会客厅的几个人上了楼上。
临走的时候,路过了陆景茹,心里也是厌恶的紧,方才还对着女人有些同情,可万万没想到,这女人就是二十一世纪说的什么白莲花。
许如诗看着两个人不欢而散,心里得意。
只有陆景茹的眸中暗芒一闪。
晚上。
许如诗刚刚给老夫人打完胰岛素,拉着陆景茹的手给她上药,顺便说一些事情。
“你以后距离沈月浓远一点,你看看你的伤口,很疼吧。”许如诗坚持己见。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陆景茹的眼睛充满了不解,抽回自己的手。
“那个女人是什么样子你难道不知道吗?你心里很清楚,还有,你也注意到了,你哥对这个女人的态度什么样,你真的甘心?”许如诗包扎好,眼睛看着她的脸。
“你什么意思?”
陆景茹眼睛一沉,语气也不像刚刚那么懦弱。
“结婚了也会离婚的,不是吗?以前她是怎么对待你哥的,怎么对待你的,你就当真不心疼你哥哥?
”许如诗意味不明。
“那是我大哥的事情,这些话,你以后还是少说的好。”陆景茹的目光有不悦,她可没忘了,就是这女人,让嫂子误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