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江河,你知道吗?你离开同心镇之后,中草药种植项目真的进行得极其顺利。”
“第一批草药的成色比预期还要好,神农制药厂一收到货就赞不绝口,伏虎村的乡亲们这回可是赚得盆满钵满。”
陆江河微微怔住,这段时间他确实因为地震演练的筹备而无暇分身,对同心镇上的事情关注不够。
“啊,是吗?看来钟嘉义接任我的工作后,干得相当出色。”
说了伸了个懒腰,打了打哈欠,言语间,既有对钟嘉义的肯定,也流露出一丝未能亲眼见证成果的遗憾。
沈文静望着陆江河露出疲态,与略显清减的脸庞,眼底闪过一抹心疼。
“江河,你是不是累坏了?看起来比以前消瘦了不少。”
“地震局的工作很累么?”
陆江河只是笑着摇摇头,那笑容里藏着几分无奈,几分坚韧。
“在这个世界上,能找到完全不累的工作吗?”他的话语里透着一种豁达,仿佛所有的疲惫都被这份豁达所稀释。
此时,陆文婷的目光从咖啡厅中央的电视屏幕上移开,嘴角挂着一抹无奈的笑。
“哥,你俩再这么下去,我迟早要被你俩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