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我是什么东西？”
江成冷笑着重复了一遍柳如烟的话，眼神冰冷得可怕。
“我是什么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已经暴露了你的真面目！”
“你为了钱，连自己的良心都可以出卖，你这种女人，真是让我恶心！”
柳如烟被江成的话刺痛了神经，她歇斯底里地喊道。
“江成，你混蛋！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以为你是谁？”
“哈哈哈。”
江成突然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柳如烟，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我告诉你，没有你我过得很好！”
“倒是你，你好好想想，你背后那个人，真的能护你一辈子吗？”
江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柳如烟尖锐的声音打断。
“闭嘴！你给我闭嘴！”
看到柳如烟情绪如此激动，江成知道自己说中了她的软肋。
他冷冷一笑，继续说道。
“怎么？说到你的痛处了？”
“柳如烟，我告诉你，你最好老老实实交代，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否则……”
江成没有再说下去，但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柳如烟脸色苍白，眼神闪烁，她紧紧咬着嘴唇，内心挣扎不已。
“我最后问你一遍，是谁？”
江成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催命符，让柳如烟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