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同意了。
所以，这不是刁难是什么。
此时办公室的其他主任，眼觉得氛围越来越僵，原本看热闹的心思也渐渐变了。
纷纷猜测，程思意是不是来博物馆之前就惹到了乔芸茹，不然干嘛一门心思怼着她欺负？
来博物馆应聘志愿者的，有不少是大学生，因为学校专业的硬性要求，他们需要进行这方面的实习经历，才能拿到这一科目的学分。
大学生一般都是比较听话乖顺的，遇到乔芸茹的严厉刻板，一般也都只当和自己大学里的教授一样。
再一个也多是为了给自己赚学分，一般也都是保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很少会和她针锋相对、你来我往。
但这时候办公室的其他主任都觉得，这次赵芸茹有可能是碰上硬茬了。
这不，没挤兑人家成功，还被揭穿了把戏，现在脸色铁青，很是难看。
一副下不来台的样子。
“老乔啊！赶紧签了吧！人家肯定能赶在暑假客流量爆发前出师的，你就别在这晃着了。”
一向好脾气的王主任出来打圆场，她其实还是蛮喜欢程思意的，所以眼看着这场面尴尬，索性出来做个老好人。
乔茹芸知道自己没理，低咳了一声，便顺着王主任给的台阶下了。
她极为不情愿地在请假条上签了字。
程思意上前拿过，微微一笑，转身出了办公室。
一刻都不想在这人面前停留。
身后的王主任和其他老师，眼看已经解了刚刚的僵持氛围，有的好事者便出口问了句：
“老赵啊？是不是之前和她有什么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