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交货的日期才最终确定下来。没想到,还是被抢了!”
姚千顺眉头紧锁,眼神黯然,“结束了,五年的努力,彻底化为了水。”
“他们的技术既已成熟,那下一台光刻机的日期说了吗?”孙阔问道。
“谁知道呢?”姚千顺微微摇头,“可能是今年年底,也可能是明年,后年!我们的人在那里得到的消息是,他们的光刻机已经被订购完了,要想新的订单,就得在后年。”
后年?
那不是太欺负人了吗?
孙阔深吸一口其,胸中一腔怒火,“过分了!您不光是《华兴》的社长,更是华夏国商务新闻部的部长!这地位,这身份,还需要看他们的脸色?几次放咱们鸽子,就不要理睬他们。干脆一点,放弃订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