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可能!”
李威脑袋晃得像拨浪鼓似的,坚持不认可我的分析。
他咬着屎橛子死不撒口,认腚了,这事绝对和我没关系!
我也没跟他犟,只是改口说,去找许嘉欣帮忙想想办法,能不能成不一定,总得去试试。
李威一听这话,激动得差点跪下管我叫义父。我扶着他上了出租车,这小子千恩万谢了一路,把我搞得挺不好意思。
送李刚回宿舍后,我马不停蹄赶回网吧。
网吧里那三朵金花喝得有点多,此刻正拿着啤酒瓶,对着电脑屏幕唱qq爱,压根就没意识到,我已经消失近半个小时了。
“刚才外边有人喊你……”
宋亚楠一脸慵懒笑容,手里摆弄着烧烤签子,若无其事地看向窗外。
嗝儿!
许嘉欣打着酒嗝,和宋亚楠勾肩搭背地靠在那边,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姜幼楚像小会计似的,耐心地跟我盘账。像是刚才有几个人上机,分别冲了多少钱,又卖出多少包小当家之类的细碎账目,她甚至不用看账本就能和我说得很清楚。
据说她是蝉联三届的奥数冠军,也是三朵金花中酒量最好的一个。以前我不大相信她有这么大本事,现在终于不敢质疑了。
“走了。”
许嘉欣分别勾住宋亚楠和姜幼楚的脖子,摇摇晃晃往出走。我犹豫再三,还是没好意思把刚才的事告诉她们。
一来时机不太对,二来真心有点不好意思求她们。
人可以不要脸,但不能没皮没脸!
老可着这三只羊薅羊毛,我真有点张不开嘴。
“以后常联系啊!”许嘉欣比画一个打电话的姿势,故意逗我道:“我不介意你脚踩多只船,咱们共享幸福嘛!”
宋亚楠白了她一眼,又用食指和中指在我和她之间比画两下,那意思好像在说,她会一直盯着我。
“拜拜!明天见!”
姜幼楚废话不多说,径直走向马路对面守候已久的保时捷911,那是专门来接她的。宋亚楠和许嘉欣也跟着一起上了车,摇下车窗朝我挥手告别。
目送三人离去,我开始琢磨着,如何帮李刚摆脱牢狱之灾。
正想着,宋亚楠突然给我发消息,问我:刚才是不是出事了?我看见你上救护车了。
我说没事,就是烧烤城有两个醉鬼打架伤到我朋友,我跟着上救护车送他去医院看急诊。
宋亚楠沉默片刻,又回我道:别扯淡了,是不是丧彪派人来找你麻烦了?
不管我怎么否定,宋亚楠都一口咬定我被丧彪报复了。我甚至怀疑,事发时她就在后边看着,不然咋能这么警觉呢?
问了一溜十三招,我还没咋地,她先急眼了,直接打电话问我:“咱俩是不是朋友?”
“祖宗,你可真行!”我无奈一笑,把刚才发生的事,和盘托出。
原以为宋亚楠会吵吵扒火去找丧彪算账,替我出头,却没料到,她竟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口气。
“挺好。”她说,“短时间内,他应该不会再找你麻烦了。你最好也别去惹他!我打听了一下,他虽然是个小卡拉米,但他背后的大姐大可不好惹。荣姐,听说过吗?”
从宋亚楠嘴里听到“荣姐”这个名字,我还是挺意外的,毕竟她不是本地人。荣姐是老边城的江湖人物,江湖上只有她的传说,却很少有人见到过她的真容。
有人说她奇丑无比,脸上有一道蜈蚣刀疤,谁见了都哆嗦。还有人说她靠着一把剔骨刀,替自己在四海商会砍出一席之地。
老边城原本有八大商会,后来经过几伙带头大哥的商业对冲,最终剩下来的只有四个商会,分别是赵四海的四海商会、许武龙的五龙商会、林必胜的青帮和吕慈的缅边商会。
其中,四海商会主要以娱乐业为主,包括但不限于商k、酒吧、洗浴中心、足疗城等一系列的有色商业,据说还有一个专门拍短片子的郊外摄影棚。
赵四海虽然是名义上的商会会长,其实早就半隐退状态,日常负责处理杂事的一直是荣姐这个隐形大姐大。
丧彪是她手下第一打手,却不是唯一一个。
之所以被称为“第一打手”,倒也不是丧彪有多强,好像就因为他是第一个死心塌地跟着荣姐干事业的大傻狗。
这样一个脚踩灰色地带的女人,自然不是我一个小网管能惹得起的!
虽说五龙商会的面子挺大,但他们绝对不会因为我,和四海商会的荣姐闹别扭。
宋亚楠兜了一个大圈子,说到底就是嘱咐我不要再惹丧彪。她本人属于强龙不压地头蛇,远水解不了近渴。许嘉欣那边也不会总因为我得罪四海商会的荣姐。
我答应得挺痛快,就为了不让她替我担心。
考虑到李威那一刀的人情债,我还是拿起电话求二叔,想问问他能不能出面解决下李刚的麻烦。
听说李刚被丧彪塞进局子,二叔一声冷哼,以一种十分不屑的语气说了一声“活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除了警告我别再惹麻烦,其他的人话是一句没说。
我心里也挺闹挺的,干脆给大伯打电话,商量一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