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诗云低着头站在门口,不停地抠自己的食指。
看她这副样子,坐在地上喘息的卫小妮,突然来了力气。
她不管不顾冲了过去,揪着卫诗云的衣领一阵摇晃,眼神里闪着寒光。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卫诗云?”
“我之所以晕倒在地上,是不是你下的手?”
“什么什么我下的手?”
卫诗云怯怯的抬起头,看到的就是卫小妮赤红的双眼。
就在这一瞬,她突然没了陪他们演戏的劲头。
子不教,父之过。
说的就是卫大胆一家吧。
卫诗云用了巧劲,掰开卫小妮攥着自己衣领的双手,轻笑出声。
“呵呵”
“谁可以为你作证?”
无凭无据污蔑别人,这样的苦楚,也该让卫小妮尝一尝。
原主可没少吃这样的苦头。
看着卫诗云脸上的笑意,卫小妮身体一僵,一股寒意从脚底心窜到了天灵盖。
怎么会?
不该是
不等卫小妮做出反应,卫诗云扫了一眼空无一物的房间,转身出了家门。
留下卫小妮和卫建设怔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出声。
出了家门的卫诗云,快步向知青办走去。
周围邻居的目光打量,她全当没看见。
毛纺织职工家属院,距离知青办也就二十分钟距离。
等卫诗云到的时候,值班的工作人员正要收拾东西下班。
看见有人来,女同志一脸恼怒。
在办公室闲坐了一整天,偏偏下班的时候来人,真是不讨喜。
知青办女同志瞪了一眼卫诗云,手里的动作加快了几分,嘴里的话那是一个字一个字的重重往外冒。
“这个点已经下班了,有事明天再来。”
“我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