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分钟就已经探好脉了,只不过苏晴的皓腕白皙,小手又是丝绸般的滑腻柔软,一时间还不舍得松开罢了。
“怎,怎么样?”苏晴有些担心的问,她很怕从杨飞的口中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万一这病症要是治愈不了,那她以后的人生,将继续重复着这种折磨,而且一想到可能越来越严重,她简直对明天是去了希望。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道厅闭塞,长廊不通,千军万马涌不过,是以才有这势如破竹一般的痛。”杨飞淡然的说,故意摆出了点专业的术语,实际上多数都是他胡编乱造,中医上可没有他说的这些狗屁不通的东西。
苏晴挑着眉头,显然是听不懂这家伙说的什么,杨飞一点也不觉得奇怪,这一套话完全就是他自己编的,要是说了大白话,岂能彰显出咱的神秘高深。
这就好比乡下的算命先生,先是说一大堆常人听不懂的天干地支,然后再答其所问,东一忽悠西一忽悠的,钱就装进自己的口袋里了,这都是套路啊。
这其实都是一个道理,走江湖的人惯用的伎俩,只不过有的是胡诌乱说,有的是真有本事,杨飞自然属于后者。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这个病能治好?”苏晴只抓住前半句,眼神中有兴奋在闪烁,甚至激动的抓起了杨飞的手。
“咳咳,男女授受不亲。”杨飞摆起了假正经干咳道,将大手抽了回来,“我去楼上取针,你先脱了吧。”
“脱!?”
苏晴惊诧的看着杨飞,双手不由的护在胸前。
“当然要脱了,你不脱我怎么给你下针,你这病症就是经路太窄,好比别的是八排车道的大马路,你这是小独木桥,别人来亲戚都很顺畅,你这却都得是挤破了脑袋,所你才会那么痛。”
“哦……”
苏晴应了一声,望着杨飞上楼的背影,想必他应该不会骗自己吧,不过一想到要在他的面前脱,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脸颊又是臊的通红,可再一想到自己小腹上那如同针扎刀割一般难以忍受的痛,以及那每个月一次的反复折磨,她暗暗的一咬牙,并在心中安慰自己,病不讳医,病不讳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