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梨家具的事情,那可是犯罪,这么多年忍过来了,继续再忍忍又何妨?
至于眼前搞事的毛丫头,她还就不信治不死她。
叶乾海本来心情就不好,“我不去,吃啥不都一样吗?”
“哦,那我跟女婿说一下,造船厂采购你们厂里的齿轮,不需要你去对接了。”同睡一个被窝这么多年。
她能不知道叶乾海的秉性?
死要面子,还爱受追捧!
叶乾海咽下一口恶气,只好去买菜,临走前对着叶念念呵斥道:“留在这里可以,但是吃干饭不行,最上面的阁楼给你睡,明天跟我去齿轮厂干活,正好缺搬运工。”
周爱梅见老公并不待见叶念念,心里别提多舒服。
扭着身子去厨房的动作,恨不得屁股打在叶念念的脸上。
叶念念都被气笑了,她故意扯高嗓音道:“阁楼要睡你们睡,我是不会去睡,要是除了阁楼没地方睡也行,那我睡你两中间。”
此话一出,本来就探着身子看好戏的邻居,忍不住哈哈大笑。
厨房里的周爱梅,要是杀人不犯法,她恨不得给叶念念碗里放点老鼠药。
叶乾海更不用说了,隔壁邻居指着鼻子嘲笑,没差点把他肺都给气炸。
躺在沙发上啃苹果的叶念念,要多潇洒就有多潇洒。
翘着二郎腿,脚丫子还在空中摇摆,啃完苹果吃干果,干果壳就直接扔在地上。
“叶念念我警告你,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们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周爱梅把烧好的菜,端进堂屋,瞧见一地狼藉。
恨不得甩叶念念两个大嘴巴子。
“我娘死的早,后娘不教我,这能怪我?”叶念念也算填饱了肚子。
这个家不欢迎她,她并非愿意留。
只想气死这些死坏死坏的极品而已。
她站起身子,抖掉身上的瓜子壳,连冷眼都懒都给周爱梅,径直走开。
周爱梅气的直跺脚。
叶念念才不管那么多,极品不快乐,那她就快乐。
赶着街道办还没有下班,先把证明给开了。
身上还有六百块钱,出去租个房子那是绰绰有余。
叶念念接过街道主任的证明,“主任你可知道这附近可有房子出租啊?”
主任年过五荀的阿姨,关键还是慈眉善目的。
“孩子,你才回家,怎么不在家里住呢?要是住在附近,那左邻右舍的不得戳你爹的脊梁骨?”街道主任好心劝诫道。
脊梁骨?
他叶乾海怎么可能还有脊梁骨?婚内出轨现在的继母。
明知原主的母亲有心脏病,还故意把人带到卧室,让原主母亲逮了个正着。
当场将原主母亲活活气死。
只是这些所有人都不知道罢了。
但是她是穿书的,这些犄角旮旯里面的事情,自然是明明白白。
“姐,你在这干嘛?”周琴望见叶念念,故意跳下自行车,挽着顾承远的手。
叶念念转头露出一个标准的假笑。
“妹妹,我在租房子。”
周琴撇了撇嘴,故作通情达理道:“你好不容易回来,怎么能在外面住呢?这不是让人戳我们全家的脊梁骨吗?”
听到这话,街道办主任都觉得周琴说的有道理,“就是啊,你爹只是再生气,等气消了,你不是照样是她女儿。”
周琴跟在后面连连附和,“就是啊,虽说你当初说走就走了,但我们不嫌弃你啊。”
“你现在要工作,没工作,要文化你没文化,姐,你好像是小学就没读完是吧?”
她皱了皱眉头,一副为叶念念深思熟虑的样子道:“爸厂里那个搬运工前段时间砸伤了,要是你不嫌弃可以去上班。”
叶念念就静静地看着周琴装逼,她倒要看看能装到什么程度。
一旁的顾承远觉得周琴说的没问题,“你当年不太洁身自好,现在回来了,一家人没有嫌弃你,你应该懂得知足。”
“当年我收留你,还给你几百块钱的工资,你别一口气花光了,找不到男人之前,你就得省着点。”
顾承远已经想好了,必须时刻注意言辞,这样才能跟叶念念撇的一干二净。
周琴露出轻蔑一笑,“这个家可没有男人愿意让你当寄生虫哦,弟弟越来越大了,咱爸也老了,还是得自食其力。”
坐在办事窗口处的街道办主任,听得眉头直拧,“人家生的细皮嫩肉的,你让人家去做搬运工,怎么说的出口?”
这个主任,可是从小看着叶念念长大的,要不是娘死的早,没人教,至于走到这一步吗?
“孩子,别听他们的,我侄女在服装厂,我到时候帮你打听打听,要不要临时工。”
周琴见主任不分原由的帮叶念念说话,恨得牙痒痒。
尤其是现在看到叶念念一张祸国殃民的妖精脸,看到她都烦。
“姐姐的确细皮嫩肉,但是这副好模样在乡下呆了三年,都说乡下男女关系混乱,姐你有没有被人用块饼哄得陪人家睡觉?”
既然叶念念能活着回来,周琴也不会让她有好日子过。
勾引顾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