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迷离的雾气中,盛峰踏足进入神秘的姜家领地,两姐妹的声音在空气中交织:“盛峰,你的到来真是及时!”她们的脸上洋溢着欢欣的光彩。
“你是什么人?谁允许你踏入这里的?”姜海天以威严的语气对盛峰质问。
“二叔,他是盛峰,我邀请来为父亲治愈神秘病症的。而且在遥远的雪岭——长白山,他曾救过我和妹妹的性命,请你对他尊重些。”姜素心解释道。
闻言,姜海天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寒光,心里暗自思量,原来是他,这个看似平凡的人,打乱了自己周密的计划。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已经有医师在诊治了吗?为何还要找我?”盛峰疑惑地问。
张心妍简洁地述说了事情的经过。盛峰听罢,点头理解:“原来如此。”
接着,他看向床上面色苍白、唇角尚留血痕的姜连岳,心中明白,状况确实十分危急。
然而,看到盛峰的反应,金开甲的脸上堆满了讽刺的笑容:“又是个乳臭未干的少年郎,如今中医的门槛竟然这般低?随便哪个年轻人也敢自称为中医,真是中医界的悲哀啊。”
盛峰听了,并未回应,他更期待见识眼前这位老者的真正实力。
“金老,此事暂且不提,您能先为我兄长治疗吗?我担忧再拖延下去,他的身体恐怕难以支撑。”姜海天恳求道。
“好吧,老夫今日就教导你们年轻人,什么才称得上真正的中医。”金开甲说着,示意徒弟打开药箱,取出他多年相伴的金色银针。
只见金开甲从盒中取了七枚金针,精准地刺向姜连岳身上的七大要穴,动作如行云流水,让盛峰也不禁点头称赞。
心中暗忖,眼前这位老者果然非同一般。
七针之后,原本沉睡的姜连岳苍白的面庞竟透出一丝血色,眼睑微动,似有苏醒迹象。
然而,目睹这一切的姜海天,脸上瞬间掠过一丝复杂,但随即恢复镇静。然而这微妙的变化并未逃过盛峰的眼睛。
盛峰嘴角轻轻上扬,心中暗道,姜家的内情比他预想的更为深沉。
正当金开甲准备下第八针时,盛峰突然出声制止:“等等,这一针不能刺向气海穴!”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就连金开甲捏针的手也不禁颤抖。
金开甲勃然大怒:“小子,你在胡说些什么?你难道不知医者施针最忌被打断吗?若出错,你能承担后果吗?”盛峰回答:“相信我,那一针绝对不能刺在气海穴,否则病人立即会再次吐血,片刻之间就会丧命。”
“大胆小子!不但出言狂妄,还质疑我的医术,立刻给我离开这里!”
姜海天目睹此景,立刻上前调解,毕竟目前的局面下,姜连岳的苏醒对他是有益无害的,至少在神秘力量的交织中显得如此。
“金前辈,依我看,这小子只是个乡下来的无知者,您何必与他计较呢?”
“素心、玄心,这小子究竟是从何而来?难道你们是要置父亲于险境吗?”
姐妹俩闻言,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她们本想为盛峰辩护,但眼见金开甲的施针让父亲的状况稍有起色,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唯有以静默回应。
“二位,相信我,这针万万不能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盛峰坚定地说。
“没错,素心,盛峰表哥不会撒谎,你们该信任他。”
张心妍虽心存疑虑,但她清楚盛峰能配制治愈天罚之毒的解药,且他的名声并非空穴来风,此事十有八九确凿无疑。
“够了!”
姜素心虽然对盛峰颇有好感,但连番听到他对父亲的指责,怒意悄然滋生。
“盛峰,张大夫,不如你们先离开吧?我父亲需要静养。”
姜玄心则静静立在一旁,心中五味杂陈,是否该相信盛峰让她犹豫不定。
看到姐妹俩的反应,盛峰意识到他的劝诫不过是徒劳。他转向张心妍说:“心妍,既然他们不信,我们也无需留下,走吧。”
“但我必须提醒,一旦出现差池,别怪我没有预警。”
说完,盛峰转身离开,张心妍跟随其后,走出房门。
金开甲目睹这一切,嘴角掠过一丝冷笑,似乎在嘲讽这两个年轻人竟妄图指导他这位资深法师。姜海天见到,笑着对金开甲说:“金老,您别动怒,不必与年轻人计较,我始终信赖唯有您能救我兄长,请您出手吧。”金开甲微微点头。
金开甲的指尖触碰到了姜连岳的灵海核心。
然而,下一刻,本应苏醒的姜连岳忽然浑身痉挛,口中喷出一道血雾,震惊全场。
姜海天目睹此景,脸上失望的神色瞬间消逝,内心却暗自庆幸。他佯装慌乱地质问:“金老,这是怎么回事?”
“这……这……这……”
金开甲怔愣原地,无法理解为何会发生这样的变故。但姐妹俩看到这一幕,心中突然有了答案。
她们错了,原来盛峰之前的警告,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而姜素心非但未重视,还驱赶了他们,此刻她急忙转身追出门去……
“等等!盛峰,你等等!”
正欲出门的盛峰和张心妍停下脚步,回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