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都仔细将养着,怎么就成了虚劳之症?”
桃华叹了口气:“糊涂人干的糊涂事,害人害己。”
她实在懒得述说这些破事儿,便向玉竹示意了一下。玉竹口齿本来伶俐,这会儿得了示意,顿时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成亲王妃如何来郡王府哭求时还要疑心桃华的方子有误,桃华如何去给两个孩子诊脉,又写方子施针,成亲王妃又如何猜疑等等,事无巨细一件不落地讲了出来。桃华都得佩服她记性好,复述众人说的话,竟几乎是一字不差的。
沈数越听脸色越阴沉:“自己不知轻重害了孩子,竟然还敢来质疑于你!薄荷说得好,回头去领赏!”
薄荷连忙行礼:“奴婢也不是为别的,只气亲王妃实在太小人之心了。王妃这样尽心尽力,她还要疑心。王妃要回来,还想拦着呢!”
沈数沉着脸哼了一声,蒋锡倒叹了口气:“未必是真的猜疑,只是若不猜疑,就是她害了孩子,她如何担得起呢?”不能承担自己害了亲骨肉的精神压力,就只能把错安到别人身上,求个心安了。
沈数恼怒道:“那是她自己的事,休要怪到桃华身上来!”
“罢了。”桃华也摇了摇头,“且看她的造化吧,如今能保住一个就是好的。”
屋子里有片刻的沉寂,还是蒋锡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且不说那个了,桃姐儿,我有件东西要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