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箭矢,想要刺死陈操。
陈操只是简单的侧身便躲过了进攻,然后挥舞匕首一个斜刺,匕首就插进汉子的胸口。
使劲搅动几下,汉子口吐鲜血瘫软倒地。
老民夫吓得浑身发抖,他万万想不到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外乡人,竟然是个杀神。
“别…别杀我…小郎君…老汉我不识真好汉。”
陈操瞪着老民夫心中没有任何怜悯,匕首飞出,直接插入了老民夫的额头。
陈操拔出匕首道:“反派死于话多,古人诚不欺我。”
这边解决完毕,陈操这才反应过来林中还在喊杀,再想到赵信那个受了伤的瘸子和许嘉那个小子,大惊:坏了,这两个小子看着就没有杀人的实力,可不能让他们死在林中。
“哇呀呀呀”
一个麻匪面目狰狞的举着刀朝着赵信和许嘉猛冲而来,吓得两人魂飞魄散,浑身战栗的跑到了一棵大桉树的脚下。
哪知道那麻匪不依不饶,好似看着赵信和许嘉是宝贝一样,就是不放弃追赶。
恰此时陈操阴差阳错的找到二人,却见三人在绕着桉树奔跑,你往左我便往右,你往右我便往左。
“秦王绕树?”
三人都累的气喘吁吁,陈操见状可不敢耽搁,上前一个飞踹,麻匪手中的长刀落地,整个人撞在了树上。
“你们二人没事吧?”
赵信急声道:“亭长小心后面。”
陈操眼珠子往后一转,然后猛地发力往后一踹,一个壮实麻匪又被踹倒在地。
一把环首刀正落在他的脚跟旁。
之前陈操开枪是因为赵信中箭疼的昏死过去,此刻还有许嘉这个新加入的亭卒,陈操为了立威,又见只有两个麻匪,索性决定来个肉搏。
于是踢脚便将环首刀勾起,快刀斩乱麻,先将身后偷袭自己的壮汉斩杀。
鲜血溅了陈操一身。
许嘉第一次见此,整个人浑身剧烈的一抖动。
便是赵信都有些难受,上次张照和黄权死都是一箭毙命,这回,可算是被砍了脑袋。
还剩下一个活口。
陈操将那个半死不活的麻匪提溜到两人的面前,然后将手中的环首刀递到许嘉的面前。
“许嘉,如今你是我下水亭的亭卒,这个麻匪的头,你来砍。”
许嘉颤抖着手从陈操手里接过环首刀,刀尖碰撞在已经半死不活跪地的麻匪脖子上,双手握刀不停的颤抖。
“记住,砍头要用力,切莫停顿,不然头砍不下来不说,刀身也要卡在脖子上,进退两难。”
许嘉听后深吸一口气,然后闷哼一声,猛然一刀挥过去
正如陈操所言,第一次杀人的许嘉不是老手,刀卡在了麻匪的脖子上,脖子切了一半,剩下一半还挂在身子上。
站在一旁的赵信以及许嘉被迸发的鲜血溅了一脸,忽然一阵头皮发麻,然后
“呕”
两人同时双腿一软跪了下去,胃中翻江倒海吐了个不停
骚乱声越来越远,不多时,宋澈和章熊在徒附的掩护下缓慢退了下来,正好碰见跪地呕吐的两人,以及站在一旁看着的陈操。
及至众人靠近之后,章熊嘿笑一声道:“大哥,想不到这陈良策如此勇武,居然毙敌三人”
赵信现在还是瘸子,许嘉这个家伙宋澈等人也是知道的,虽然长得精壮,但从未杀过人。
便是章熊观之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三人都是陈操杀的。
刀还卡在麻匪的脖子上,看样子就知道许嘉想要砍下头颅,结果因为不熟练导致刀被卡住。
“呕”
此刻的赵信和许嘉两人苦胆水已经呕出来,整个人虚脱的不行。
宋澈上前道:“想不到良策兄依旧如此勇猛,去日搏杀十一人,今日区区三人而已,只是他们两个?”
陈操道:“练胆,结果就是你们看见的样子。”
宋澈点头,然后招呼道:“二三子,把赵信和许嘉扶走,章熊,帮其砍下头颅,快退出去,前路都要看不见了,林中情况复杂,我等速速退走。”
一行人着急忙慌的跑出林中,外面全部乱了套,除却县卒还好之外,白水乡的亭卒和民夫等却是乱成了一锅粥。
甚至还有趁乱打劫的事情发生。
章熊开口道:“大哥,场面太过混乱,吾观白水乡的亭卒甚至在斩杀民夫,怕是想要冒功。”
宋澈皱眉,现在天色已经昏暗,县尉和当百的身影都不见,想来已经跑了,现场没有能够控制局面的人,若是加入进去,很有可能被杀红眼的白水乡亭卒干掉。
“不管他们了,咱们先走,去乡所汇合。”
“是哪个混蛋下令夜晚进攻的?”
陈操话音一落,周遭人都愣住了,便是宋澈都有些嘴角抽搐。
“莫要耽搁了,速速离去。”
县尉李顺和当百周勋两人见势不对是第一个逃跑的,周勋作为县卒的实际将领,从最开始就在疑虑为什么要在傍晚时分开始进山。
“从军十七年,便是和突厥人交战,也从未在酉时之后进攻过。”
周勋暗叹了一声,回到地方上做百人将,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