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的行动很快,定了下周日专门办一个晚宴,宣布这件事。
虞初收到宴会邀请函时,刚给萧宴涂完药。
几天过去,萧宴小腹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
“初初,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什么呀?”
她眨了眨眼睛,很是茫然,“今天不是你的生日,也不是七夕和情人节。”
萧宴轻笑,“你想怎么处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指的是南优,他说的是处理。
没错,是处理。
虞初犹豫了下,“阿宴,你可能不知道南优的背景,她爸爸是总统的亲弟弟。”
“就这么算了?”
她不是不生气,南优趁萧宴受伤,给萧宴注射那种东西。可冷静下来后,她知道自己什么也不能做。
他们现在还在南国,南风一句话就能让他们有来无回。
萧宴的手掌扣着她的后颈,挑起她
的下巴,低头含住她的唇畔,“杀了她还是……”
“嘘!”
虞初连忙吻着堵上他的嘴,“她是总统的侄女啊,万一她出事了,我们要完蛋的。”
“怕了?”
“你不怕吗?”
虽说小康马上就要成为总统的干儿子,但南优毕竟是亲侄女,是有感情的。孰轻孰重,她心里清楚得很。
萧宴从喉中溢出一声低笑,咬上她的唇畔,“不管那个人是谁,得罪我的女人,都得付出代价。”
她把脸埋在他的身前,“杀人就算了,想个办法整一下她?”
她忽然理解了南优的自信从哪来的,爸爸是首富,伯伯是总统。难怪能当着萧宴的面,对萧宴做这种事情。
南优就是仗着过硬的后台。
萧宴宠溺的说,“初初怎么说,我怎么做。”
“我现在还没想出来,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此
时,南优不知道萧宴对她厌恶到了极致。
那天生日宴结束后,南优没有立即回家。
她在房间门口站了很久,听到里面传来的轻微呻吟声和暧昧的话语,让她的脸红了。随之而来的是嫉妒,她恨不得把门砸烂,把虞初扔出来,换自己进去。
回家后,她发了几天的脾气。
现在得到了一个让她更加生气的消息,她的伯伯要收虞康为干儿子。
这要是换一个人,对她都没任何影响,可这个人是虞初的弟弟。
虞初的弟弟成了总统的干儿子,连带着虞初的身份也升级了。
南优有一种,虞初马上要和自己平起平坐的感觉。
她在房间里,把能砸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愤怒难消,拨了个电话出去,“还没查到凶手了吗?”
“没有。”
“江离,你不是很厉害吗,都是吹出来的?几天
了连一个凶手都查不到!”
电话那头,江离在无声的冷笑。
他要怎么说,说人是他安排的?
“问你个事,虞初跟她那个弟弟关系怎么样?”
“感情很好。”
南优的火气更大,“出来喝酒。”
来到酒吧,见到江离时,南优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你以前是怎么在我爸手下做事的?连这点事情都查不到,要你有什么用!”
江离低下头,猩红的双眼泛着狠辣的光。
他一言不发,默默把这些话记在心里。
总有一天,他会撕了南优的嘴。
“你安排好,下周日动手。”
再抬起头时,江离收敛了报复的情绪,“下周日有活动?”
“我伯伯要收虞初的弟弟为干儿子,下周日办晚宴。”
“江离,这件事情,你要是不能办妥,我能让你在南国待不下去。”
江离轻
扯了下嘴角,他最讨厌别人的威胁。
“知道了。”
南优丝毫不担心江离会出卖她,也不担心她端庄大方下的真面目被江离知道。江离有把柄在她手里,他要是敢违抗,她随时能毁了他。
南优离开酒吧后,来了虞初入住的酒店。
她特意挑了一件礼物过来,然后找虞康。
“我是南优,还记得我吧,之前在飞机上我们见过的。”
“以后我们就是姐弟了,这个东西你拿着,当是我这个姐姐,送给你的见面礼。”南优笑着说。
虞康对眼前的人有一点印象,来南国的飞机上,姐夫救了一个哮喘发作的病人,他当时就在旁边看。
“你是总统先生的……”
南优的语气里含着隐隐的骄傲,“我爸爸是总统的弟弟。”
“能帮我把萧宴叫出来吗,我跟他是朋友,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