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好听,又妙语连珠,把她当初和陆宴岭是怎么在灵光寺捡到这只小猫并收养的故事讲给老夫人给二姐听。
老夫人听完,笑着点点小猫的脑袋说:"哟,这小东西还是在佛寺里开过智的呢。"岭呢!是知道他们俩有缘呢。”
二姐陆望舒笑:“那肯定的,要不然怎么那么多香客它不认主,偏偏就认旎歌妹妹和宴赵旎歌故作不依:"二姐,你打趣我!"
陆望舒爽朗一笑,站起身说:"行了,我和正初还有事,就先去忙了。旎歌,你在家好好玩儿,陪妈说说话。
赵旎歌脸红应声。
她总觉得,从陆老夫人到陆望舒,好像每个人都已经把她当陆宴岭的未婚妻在看一样。可她......和他还没那什么呢。
走,便将他们送到院子外。
陆宴岭吃过饭后就和陆老爷子在楼上书房谈着事,这阵下来,见陆望舒和詹正初要没一会儿回来,见赵旎歌还在那儿和老妈聊天,过来将人从沙发里拉起来,对老夫人说:"妈,我带她上楼参观参观。
老夫人还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吗。
是看她一直把人给霸占着,坐不住了。
"行行行,你们去吧。"
老夫人笑瞪儿子一眼。
说了这半天的话她也累了想小憩会儿,挥挥手,总算肯放赵旎歌走了。陆宴岭带着赵旎歌上了楼。
赵旎歌问他:“你刚刚和你父亲在聊什么?不会是在说我吧?”"嗯,你怎么知道。"
陆宴岭双手插袋,眉梢微提,嘴角有着浅淡弧度。
“真是在说我啊!"赵旎歌贴过去,悄声问,"你说我什么了,该不会说我坏话了吧?走到三楼门廊前时,陆宴岭脚下一顿,侧首看她一眼。赵旎歌见他光看着她不说话,也跟着停下步伐,疑惑地抬头看他。陆宴岭站在她面前,俯下头打量她时,深邃恣懒目光慢吞吞在她脸上流转:“他问我,什么时候结婚?"
赵旎歌脸颊微红,贝齿咬着唇瓣:"那......你怎么说的?"陆宴岭还是那样看着她,灼灼目光却烫得她脸越来越红:“我说--”他侧过头,呼吸交缠间,挺拔鼻尖蹭了下她耳垂,缱绻暗哑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我得去问问人,看她愿不愿意嫁给我......”
一串羽毛般的轻吻,随着他说话,落在她耳朵和颈间。滚烫的气息灼得她耳后娇嫩肌肤微微颤栗。
赵旎歌耳后是最敏感的地方,被他吻得有点酥痒,轻笑着往后缩了缩,推他:“讨厌!家里这么多人呢!"
陆宴岭扣着她腰往怀里揽,抬手拧开身后的门,迈步一跨。赵旎歌身体轻转间,被他揽着进了房间里。
"这里是...?"
赵旎歌转头看了眼,还没反应过来,陆宴岭就将她抵在门后,低头吻了下来。他吻得又急又深,上来就是一个让她几近窒息的缠绵深吻。赵旎歌几乎无法思考自己身处何时何地,不一会儿就被他吻得身子发软,只能抬手环住他脖颈,仰头承受他的热烈。
"陆宴岭。"她软声叫他。
"嗯?"他含糊轻应,吮着她舌尖未停。
“这是在家里呢..
......"
赵旎歌抓着他头发,推拒的力道显得很不诚实,更像是希望他吻得再炙热一点。‘咔哒’一声,他腾出一只手在她身后反锁上门。
"没人会进来。"
陆宴岭干脆将她拦腰抱起来,转身往里走。
赵旎歌手臂圈在他脖子上。
歪头打量这间极简装饰风格一看就是他住的房间。
不由想到上一次她来,主动提出想参观一下他房间,他还高冷地不让,只让她在书房玩儿。
而现在呢。
看看他又在干什么。
他把她放到铺着银灰色四件套的床上,大概是想让她参观他的床吧男人发起情起来真是让人莫可奈何。
赵旎歌被他放下来时,双手勾着他脖子扒在他身上不肯下来,小声嗔骂:“你干嘛,大白天的,楼下那么多人。”
赵旎歌一直以为,他们两个之间,大胆的那个一直是她。但她再大胆,也只敢单独和他两个人的时候大胆。
现在她突然发现,陆宴岭这个男人,骨子里其实比她还不畏世俗。以前的他,就像一头被他自己用结界封印的凶兽,看着平静,沉稳,肃穆,甚至带着点不可侵犯的神性。而现在,那道禁忌被她解开了,便如同开闸的洪荒之力,一发不可收拾了。
前天晚上在基地就是。
本来她还以为,去他那里亲热一下,当天傍晚他们就可以回京市的。可是她真的低估他了。
明明他们最开始都是一样的练气者,可不过就一起修练了两回,他好像就蹭蹭飞升到了大乘期。
唔,虽然严格算起来,也不止才修炼两回,两回里面加起来有个五六次吧。但他进阶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前两回他还用的更多的是本能天赋,可前天晚上,为了让她说出那些他想听的话,他就跟突然修炼了绝世秘籍一样,各种招式用在她身上。让她顾得了上面就顾不了下面,顾得了外面就顾不了里面。练得赵旎歌最后只能连连求饶。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