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长风主动回来了。
实在是秦宴的打压太过凶猛,他的父母苦不堪言,才将他召回。
他们很清楚,这件事情没有个妥善结果,霍家和秦宴都不会善罢甘休。要是一直拖着,他们聂家就算是有再大的本事,那也得被折翼。
这样的损失,聂攀肉疼。
可刘月黛心中忐忑,因为唯一的儿子回来,要是被打死该怎么办。
所以,在聂长风回来之前,聂攀就直接一个电话,将整个保镖公司给买下来。如今聂家周围是两拨人。
秦宴的人,聂家聘用的保镖。
此刻,秦宴就在聂家,聂长风虽然狼狈许多,可瞧着模样还是嚣张狂妄至极。
“秦宴,你可真是阴魂不散啊,你老婆和儿子都没有损失,你在我这儿叫什么劲儿。”聂长风坐在长沙发上,歪着头,完全不受周围的压迫影响。
秦宴就坐在单人沙发上,斜睨着聂长风。目光阴鸷,微微一沉。
什么都不说,突兀间就从身侧站着的保镖身上把橡胶棍拿过来。
嘭嘭嘭。
“秦宴!你给我住手!你再敢打我儿子试试看!”
“你们还杵着做什么,都给我上啊!保护好少爷!”
聂攀夫妇歇斯底的在那里喊着。
但秦宴这边带来的人,都
非常的有默契地上前,就将那些要动手动的一群保镖给先制止住。
场面从开始的混乱,很快就被压制住。
而唯独发出的声音就是秦宴牟足了劲在在那里,用橡胶棍朝着聂长风的身体抽 打下去。
“啊啊啊啊!救我,救我啊爸。”
“秦宴,你是不是太不把我聂家放在眼里了,你住不住手!”聂攀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没了,他下半辈子靠谁去。
话落间,秦宴忽的停下动作。左手却牢牢抓紧聂长风的衣领,几乎让他呼吸困难。
“再说一遍,我刚才没听。”秦宴的臂力惊人,几乎就将聂长风整个人给拎起来。
他毫无温度的冲着聂攀说。
那举止,是摆明的向聂攀要挟。
聂攀夫妇二人已经停止脚步,站在原地,就看着秦宴拎小鸡似的拎着自己的儿子。
“你还想要什么不满足的?子公司被你收购了三个,现在我儿子也被你打得那么惨,你还想要怎么样?”聂攀的语气没了刚才的硬气。
明显是有服软的意思。
“有他这么个废物,聂攀,你觉得聂家还能有多少够他挥霍?所以我是在替你们清理门户!”
“秦宴!我,我和你道歉,你要我的命都可以,只要,只要你肯放
了我儿子!”刘月黛心慌慌的说道。
秦宴垂眸看着在那里大力喘气的聂长风,尽管面对父母这样卖力为自己求情,他也觉得是理所当然。
他实在是没觉得这个男人当初到底是哪里入了霍时青的眼。
“哈哈哈哈,秦宴,你是不敢对我下死手的,是不是?因为我是霍元帆的父亲啊。”
秦宴目光阴戾的盯着他。
当即就用棍柄朝着他的脸打下去。
“啊!”聂长风痛呼一声。
“阿宴!阿宴!别打!别打了!”霍时青慌乱地跑进来,看见秦宴如同猛兽困住聂长风,她心提了起来。“阿宴!”
聂长风吃痛地皱起眉头,不耐烦地看着气喘吁吁跑进来的霍时青。
秦宴侧过身,看向突然跑过来的霍时青,眉头紧蹙。
刘月黛第一时间跑到霍时青的身边,抓住她的手臂,哭着恳求道:“时青,时青啊,快让他住手吧。
好话说的对,一日夫妻百日恩啊,好歹他也是元帆的亲生父亲,总不能让他眼睁睁的打死吧。”
霍时青挣脱开她的手,走到秦宴的身边。“阿宴。”
“你是在给他求情?”秦宴面无表情地质问。
“阿宴,他是元帆的父亲,以后如果元帆问起什么,你让我怎么说?
”
“你觉得凭你和我求情,我就放过他?”秦宴的脸色逐渐铁青下来,对霍时青是充满失望。
“我知道,他就是个混账东西,不应该抓走秦宝。我向你保证,这是我替他最后一次和你求情。”霍时青咬咬唇,似乎是在为难什么。
但还是下定决心的样子。
“以后他再做什么混账的事情,我坚决不会再替他求情。”
秦宴微眯着双眼,盯着她。
但霍时青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深怕是被发现什么。
“他动的是我的妻儿,你觉得我会因为你的话,就饶过他?”秦宴的语气已经冰冷至极,“霍时青,让霍爷爷他们知道你现在这样,
他们得多寒心!”
霍时青惨白的脸,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回应。
秦宴转过身,幽幽的看着正冲着自己得意笑的聂长风。
他拎起他,棍柄朝着他的脸一拳又一拳的揍下去。
“阿宴!”
可秦宴根本就没有听。
聂长风的惨叫声依然不断。
聂攀夫妇差点就要气昏厥过去,但被秦宴的人给拦住。
霍时青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