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时而如猛兽进攻,时而又小心翼翼,深怕弄伤了顾渺。
但身下的顾渺如何都不好受,她觉得全身酸痛,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可秦宴还是精力充沛。
明明喝醉酒的男人干不动。
可这个死男人!怎么能!而且还能那么持久!
她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更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饶,饶了我吧。”她的声音几乎沙哑掉。
可落在某人的耳中如同催情的药物,反而更是上头。他低头落下一吻,“没事,我来就好。”
顾渺差点要翻白眼了。
又是一场持久战过去,男人总算停下。顾渺半点力气都没有,但经过那么长时间,秦宴似乎完全醒酒,半点睡意都没有。
他小心翼翼抱着顾渺进洗手间擦干净身体,再放回床上。
顾渺还想着需要问什么,可实在是耐不住眼皮沉重,直接睡过去。
而秦宴,并没有。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顾渺那洁白的脸颊还没退散去的红晕,伸手摸着她的唇。
他还记得喝醉酒时对顾渺说的那些话。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
渺渺
原来以前他都是这样叫她的。
尽管没有想到什么有用的记忆,可秦宴能肯定,顾渺在他心中的分量不是一星半点,而是全部。
是唯一能
让他觉得自己配不上,不能拥有的宝贝。
“渺渺。”
他情不自禁地唤了一声。
“嗯?”
顾渺潜意识的回应。
秦宴嘴角笑意甚浓,双手温柔且轻缓地圈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完全被自己抱在怀中。
这样的真实感,将他的心填得满满的。
顾渺醒来时,不知道已经几点。
她觉得整个脑袋都要炸开,就算是宿醉都达不到这样的效果,至于罪魁祸首
呵呵。
不见了。
顾渺掀开被子,双脚落地时,就直接摔坐在地毯上。
她在内心已经骂了死男人千万遍,更是满腔的后悔,她真的是疯掉了才会听信一个喝醉酒的男人,否则的话昨晚也不会被吃干抹净。
正当她要重新起来时,秦宴出现在身边,将她横抱起来。
“想去洗手间?”
“嗯?你没走?”
“你当我是谁?”
“哦,不好意思,把你当鸭子了。”因为记恨昨晚的事情,顾渺傲娇的回答。
秦宴眼角一抽,笑里藏刀道:“那要不要再让你感受一下?”
“别,我付不起你那么贵的鸭子。”顾渺全身都在打颤。
“可你好像不太自觉。”秦宴低下头,与她近在咫尺。
顾渺狗腿似的一阵笑,“没,没呢。我肚子饿了
,我要吃饭!”
秦宴自然是打趣她,将她送进洗手间,“午餐已经在外面,洗漱好就能吃。”
“秦宝呢?”她一听都中午了,问了句。
“我送他去上学了。”
“那他没问我吧。”顾渺忒不好意思的问。
秦宴笑眯着眼,双手环臂,倚着门边,痞坏道:“我和他说,昨晚你照顾我太辛苦,还在休息。”
咳咳咳。
顾渺差点被漱口水给呛死。
她瞪了他一眼。
用完午餐的顾渺还是不想动,而她看了眼旁边,没想到秦宴直接将办公的东西都搬到这里来。
她右手托着脑袋,坐姿妩媚,“今天不打算去公司了?”
“你能走得动?”
顾渺:“”
她咳嗽两声,实在是扛不住秦宴这话里话外提醒她昨晚的事情,可隐约又觉得哪里的微妙变化。
突然间,她正经起来。
起身就走过去,二话不说就搭脉。
秦宴很自然地放下正在打字的双手,抬眉,目不转睛地看着顾渺。
“有问题?”
顾渺并没有觉得脉象有问题,锁着眉,低着头,与他对视,“秦宴,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好像没有。”
“秦先生,我虽然是你的妻子,但也是你的医生,病人对医生隐瞒情况的话,后果非常严重。”
话落间,秦宴一把抓住她,就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顾渺诧异。
垂眸看着他,眼底是惊喜,“你真的想起什么了,是不是?”
“嗯。”
听到这个肯定,顾渺都觉得自己鼻子发酸。
“并没有想起什么事情,但能想起你在心里多重要。”
顾渺差点以为秦宴是还没醒酒,竟然在清醒的时候都还能说这样的话。
“你真的什么都没想起来?”
“想起一点。”
“什么?”顾渺很是期待的问。
“我从前叫你,渺渺。”后面两个字,秦宴故意压得很低,透着浓浓地暧昧气息。
又仿佛是明目张胆地挑 逗。
顾渺深呼吸口气,觉得自己差点又要呼吸断气。
她害怕地要起身逃开,可秦宴将她禁锢地死死地。
“想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