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渺和秦宴在帝豪园磨蹭到凌晨,这才回到秦家老宅。
可谁想到,顾渺去看秦宝和霍元帆时,意外发现床上只有秦宝一个人,她正担忧的要给秦宴打电话,就意外发现阳台外面的小人影。
顾渺暗自松口气,拿着一张毛毯就走出去。
她将小家伙给包起来,抱着他坐在阳台的椅子上。
霍元帆闻到顾渺身上熟悉的味道,惺忪的双眼仿佛有了些神气,他的两只小手抱住顾渺的身体。
在顾渺的眼中,他就像小时候的秦宝,奶娃娃一个,整天都粘着自己。
“是不是想妈妈了?”顾渺放低声音,右手轻轻摸着他的后脑勺,给予无声的安慰。
“嗯。”奶声有些哑掉,简短的一个字里,她都能听出强烈的情绪来。
“今天你奶奶给小舅舅打电话,说你妈妈的情况正在转好,我相信等过不了多久,你就能回去见到你妈妈,开心吗?”
小家伙的脑袋抬起头,眼底带着几分不相信的意思。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在这里乖乖吃饭乖乖睡觉,等着你回到妈妈身边的时候。她就会高兴的说‘哇啊,帆帆,你好像又长高了呢。’”
顾渺很生动得表演着,小家伙双眼越发的明亮,甚至带着迫
切期待的样子。
“小孩子不睡觉是长不高的哟,你要不要睡觉啊,帆帆小朋友?”
“嗯,我要睡觉!”小家伙脸上的不高兴瞬间烟消云散。
小家伙主动跳下顾渺的怀中,他正准备走进去,却还是抱住顾渺,说道:“小舅妈,你真好。秦宝那么可爱那么聪明,可像您了。”
说完话,小家伙或许有些害羞,一股脑得跳上床,就盖着被子睡觉。
顾渺被这话给逗乐了。
聂氏集团面临着巨额赔偿和即将破产。
在整个京城闹得沸沸扬扬,出来的消息更是层层出奇。
谁不知道聂家的根基有多深,至少要比秦家的深,是华北地区的一霸。可在几年前,和霍家前后到京城后,就隐约有下滑的痕迹。
毕竟在华东地区,一霸是秦家。
就算根基稳,但还是干不过秦家,也就被处处碾压的份。
而现在呢,自从昨天聂氏集团闹出这样的大动静,整整一夜都不曾消停。直至今早的最新一条信息,瞬间又开始炸开锅了。
听说聂攀已经连续吃了几颗速效救心丸,就差点要被抬着进医院。
“一群废物!废物吗?十几个小时过去了,交易台撤不掉,人也没有找到,就盯着这屏幕看着这
钱飞走,你们当我聂攀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聂攀直接将会议桌上的东西全部推倒在地上。
气得面容是猪肝色。
刘月黛扶着他,公司出这么大的事情,她也是跟着一夜未眠。
此刻的脸色白得难看,她扶着说:“老公,你说这件事情会不会就是秦宴干的?”
聂攀身躯一震。
旁边的助理也跟着说:“聂董,夫人说的也许有道理,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秦宴干的话,那么恐怕不好收拾。我们或许就得找秦宴亲自谈谈,或许还能找回些损失。”
聂攀的脸黑长黑长的,怒瞪着他:“你的意思还要我给那混账小子鞠躬道歉?”
刘月黛暗中拉住他的手,不断使眼色,就是要告诉他,这里还有那么多人在,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
聂攀不耐烦的甩开手,转身就离开。
盛华集团。
秦宴刚刚才和霍时文挂掉电话,现在不光是聂家怀疑,连着好几家都在怀疑,这是秦宴暗中下手。
甚至还有更狠的流言。
说是秦宴一怒为霍时青才对聂家下手。
当然,顾渺也看见了。
秦宴问:“渺渺呢?”
元迎说:“大少奶奶趁着老板在打电话的时候就出去了,说是要买咖啡,很快就会回来。”
楼
下,对面咖啡店。
顾渺无非就是觉得闷,所以下来放松下,买个咖啡,顺便买些甜食上去。
某人就自主坐下。
“秦太太。”孔优这回很礼貌的称呼一声,全然不见以前的轻蔑之色。
顾渺无动于衷,能赶着这个时候出现在眼前,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她笑道:“旁边还有那么多的位子,你非得要和我挤在一桌?这不是拉低了你的身价。”
“我的身价算什么,秦太太的身价才不一般啊,毕竟光靠着一个秦字就非同凡响。”
一通不着调的马屁。
孔优来,可不是为了说这些,她自觉步入主题,说:“秦太太看着心情不太好,应该不是因为看到那些流言才不高兴的吧。
秦太太,我没有恶意,只是想着能舒缓舒缓秦太太的不好心情。”
顾渺歪着头,手指漫不经心的敲点着桌面,勾着唇:“孔经理是哪只眼睛看见我不高兴的?”
“秦太太脸上哪里都写着。”孔优高挑着眉,自信满满的样子。她自己浑然不知,眼底透出的是幸灾乐祸。
顾渺含着笑。
“秦太太,我真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