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乐乐闭上嘴,惊恐不安的脸上,不断地落下眼泪。
但秦宴根本不想和他们周旋。
“人都带走!”
“秦爷!”马骋当即喝道。
秦宴冷着脸,凝视着他,幽道:“马骋,你是没理解我夫人刚才说的话?就凭你现在这副样子,掺和进这件事,恐怕你的身体熬不住。”
马骋脸一白。
人就被直接给带走。
马骋根本拦都拦不住,就是马乐乐姐妹头上都被戴上黑色套子,直接拽走。
他们的人浩浩荡荡的离开,马建国夫妇就追赶进来,看着屋子里什么人都没有,他绷着神经,走到马骋的面前。
“你的妹妹们呢?”
“秦宴带着人证和物证,把她们直接给带走了,我拦不住。”
“拦不住?”马夫人登时就尖叫起来,“拦不住就不拦了?你就是存心想要看着我两个女儿不得好死是不是?”
马骋冷着脸,盯着她时,毫无感情,冰冷冷的说:“妈,刚才,如果人不被带走的话,整个马家都会遭殃。您是想着秦宴趁机对我们马家下手,把我们都赶出京城吗?
现在人是被带走,但我们还有机会救,至少现在和昨晚旗山会馆有事的是她们,我们暂且没事!”
马建国听完马骋说
的话时,就觉得有道理。
没错,现在没有被秦宴抓住把柄对马家下手就已经是万幸,至于人,当然是可以救回来的。
但马夫人根本不依,甚至觉得马骋就是在胡诌。
“你分明就是存心想要弄死我的两个女儿,好让你能独占马家是不是?是不是?”
话音刚落,马建国就抓住她要对马骋下去的手,摆着脸,怒斥道:“你现在还知道闹事?你继续闹,我看看你闹能不能把你的两个宝贝女儿给救回来!”
说罢,马夫人就被狠狠地摔在沙发上。
马夫人咬着牙,硬是没有再说话。
马建国眼不见为净,转身就问马骋:“昨晚旗山会馆的事真的和她们有关?”
“昨晚就知道了,还是陆先生亲自打电话过来的。”
“什么?陆先生?”马建国的整张脸都变了,“陆先生为了旗山会馆的事亲自打电话过来?”
这会儿,马夫人的脸色都变了,与方才完全不同。
马骋点头:“陆先生警告我,若是我们谁敢对顾渺下死手的话,他会让我们整个马家都不好过。他说,我们应该庆幸,顾渺在昨晚没有出事,否则的话,马安安姐妹他会亲手来解决。”
登时,马夫人瘫坐在沙发上。
马
建国却抓住话中的重点,问:“陆先生为什么会那么在乎顾渺的生死?”
马骋只能平静的解释:“爸,陆先生做事向来都是神秘莫测,而且我们也不该多问多想,既然顾渺对陆先生还有用处的话,我们就只能避开,否则的话对我们今后的事非常不利。”
被马骋这样提醒,马建国登时就不再想了。
“没错没错,这件事和我们没有关系,那是陆先生的事。”他拢拢眉心,“但救出安安和乐乐是最重要的事。”
马骋左思右想,只能说:“爸,秦宴他们手中的证据很多,足以能让她们出事。毕竟昨晚已经闹出不少的人命,而且偏偏她们在今天还变本加厉的闹事。
所以才导致露出马脚,被秦宴他们给发现。如果真的想要救她们的话,恐怕需要请教陆先生了。”
马夫人这次似乎是赞同马骋说的话,抓住马建国的手臂说:“马骋说的没错,现在是救她们要紧,现在就给陆先生打电话啊。”
马建国甩开她,满脸都是嫌弃:“还需要等你催?你自己好好看看,怎么教出来的两个女儿,净是给我惹事!”
马安安和马乐乐根本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哪里去。
但秦宴
并没有将她们关在一起。
“你要亲自来?”秦宴皱起眉头,看着顾渺。
“马乐乐比较好下手,让我来比较合适。”顾渺说,“她是被捆绑住的,还能对我做什么?没关系。”
秦宴能说什么。
“这件事让元迎来也可。”
“我来更加方便能刺激她,我来。”顾渺还是坚持,就直接走进屋内。
秦宴并没有离开,而是吩咐元迎,“马安安,你亲自过去问。”
屋内。
顾渺将马乐乐的头上的套子给摘掉,就搬着椅子坐在她的面前。
马乐乐扫过周围的环境,是哪里都不知道,但看着面前坐着顾渺时,她还是警惕起来,一边挣扎着一边就说:“顾渺,你放开我。
你不要太嚣张,就算你能在京城横着走,但你也不能对我们马家怎么样!”
“对你们马家怎么样是没有兴趣,但对你怎么样,我很有兴趣。”说着,顾渺就将口袋里的瑞士刀拿出来,在她的面前糊弄了几下。
马乐乐看见那么锋利的瑞士刀时,就想着这刀尖若是划掉了她的脸怎么办。
但顾渺将刀尖对着她的脸慢慢划下去,直至到衣服上。
马乐乐的呼吸变得更加紧张又急促。
“马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