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权和沈萧联手在审问贺锦如。
但没想到贺锦如从开始就处于疯癫状态,根本什么都问不出来。
南权接完电话,回来坐下,凝重的看着面前已经六神无主的贺锦如。对沈萧说:“小渺似乎朝着这边过来了。”
闻言,沈萧皱眉,“小渺现在的身体不允许,她跑过来做什么?阿肯他们还允许了?”
贺锦如听到顾渺要过来,她立马又疯癫起来。
“不要,我不要看见贺锦如,我不要看见贺锦如!我不!她会杀了我的,她会杀了我的!我不要见她,我不要!”
两人平静的看着贺锦如疯癫说话。
沈萧眯着眼,趁机问道:“顾渺为什么想要杀了你?”
贺锦如眼珠子瞪得很大,面目狰狞道:“因为我捅了她男人啊,哈哈哈,我捅了她男人啊!”
南权皱眉,接着问:“你是怎么捅伤了顾渺的男人?”
贺锦如似是在思考,非常认真地说:“他要强暴我,所以我动手了。”
听到这话的南权和沈萧顿时觉得荒谬至极,贺锦如现在是完全疯掉了。
沈萧说:“只能用催眠来。”
南权冷着脸,低沉的骂了句:“还真是敢往脸上贴金!”
没多久,顾渺来了。
贺锦如看见顾渺的瞬间,那原本
狰狞的面孔就开始变得害怕起来,“来了,她来了,她要杀我啊,你们快救我!快救我啊!快救我啊!”
顾渺凝视着发疯的贺锦如,微微皱眉:“为什么会这样?”
南权解释:“从带过来就这样,到现在为止问不出任何的东西,唯独能知道的就是阿宴的确是被她给捅伤的。”
闻言,顾渺已经坐在,平静的面容上带着几分阴戾,“你们出去吧,我单独问她。”
二人相视一望,只能暂且出去。看着门口候着的肯医生等人,沈萧立马就追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房间内,贺锦如在看见顾渺的瞬间就没有消停过。
顾渺不可能就坐在这里听着贺锦如各种嘶喊的声音,她起身,从身上拔出一把蝴蝶刀,然后毫不犹豫地朝着贺锦如的大腿上狠狠地刺下去。
那瞬间,贺锦如惨叫连连,疼得面孔紧凑,看着顾渺的眼神都是带着无尽的恐惧。
“别杀我,别杀我,啊啊啊啊啊!”
顾渺逼近她,捏着她的脸颊,强制让她和自己对视,“为什么捅阿宴?”
“别杀我!别杀我啊!我疼!我疼啊!”
顾渺非但没有将蝴蝶刀拔 出来,甚至让它更深几分,贺锦如已经疼得冷汗直冒,整个脸都苍白
无色。
“你既然喜欢发疯,那么我就一刀刀的捅,你捅了阿宴几刀,那么我就从你的身上三倍六倍九倍偿还回来!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发疯到什么时候。
是我捅出来的洞流出来的血的时间长,还是你叫的时间长!”顾渺此刻说话阴鸷又冷血。
如同一个恶鬼,让人不寒而栗。
贺锦如原本混沌的眼眸似乎清醒几分,但看见顾渺那张可怖神色的脸时,又是被狠狠地吓住。
“别杀我,别杀我,别杀我!”
“为什么捅阿宴!我在问你!为什么捅阿宴!”
顾渺再次歇斯底的质问。
“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贺锦如再度的惨叫声,顾渺已经在她的大腿上捅下第二刀。
“为什么捅阿宴!”
“是,是他要强暴我,是他要强暴我,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捅阿宴!”顾渺再次重复这句话。
“他要强暴我,强暴我!”
“为什么捅阿宴!”顾渺的第四刀又下去了。
此时此刻贺锦如的左腿已经血流不止,完全没有一块是好肉。
贺锦如就要晕死过去,偏偏顾渺又给了她两针,迅速就让她保持清醒过来。
此时此刻的贺锦如看见顾渺更加的恐惧,她看着顾渺手中染着血
的蝴蝶刀就要再次下去的时候,她立马摇头,“不,不要,我说,我说!”
顾渺放下蝴蝶刀,“说。”
“有,有人送了个快递给我,里面放着一种无色无味的香水,说只要喷一点,男人就会发疯似的要,要那个。所以我就试试看。
但是,根本不是。我看见的不是发情的秦宴,是变成恶鬼的秦宴,我就,我就啊啊啊啊!鬼,秦宴是鬼,秦宴是鬼啊!”
贺锦如再次发疯。
顾渺毫不犹豫又是一刀捅在她的手臂上,“东西在哪里?”
“家,家里,家里啊啊啊啊啊!”
顾渺毫不犹豫地将蝴蝶刀拔 出来,完全不愿再看贺锦如一眼,转身冷静地离开房间。
在外面候着的人,当然全程目睹。
他们至少以为顾渺会使用催眠术。
但没想到顾渺根本就没想过,而是要用最痛的方式逼着贺锦如清醒过来回答问题。
同时,知道有种东西,南权迅速让人赶往公寓,去将这所为的香水找出来。
另一个房间内,他们此刻就在这里等候着。
同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