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军将领全部站起,假装拦着鲁智深,实则是围绕在他的外面隔开了禁军。
王甫冲着卢俊义慌乱叫道,“燕国公,你快拦住这和尚啊!”
卢俊义站起身子,与鲁智深劝道,“鲁兄弟,算了,莫要坏了兄弟们的大事。”
“诏安,诏安,诏他娘的鸟安!”
鲁智深气的一把将王甫扔了出去,重重摔滚在了人群里。
他当着禁军的面,拂衣而去。
场的阮氏三雄,还有一群将领见状大骂,“老子也不伺候了。”
他们带头离开,只留下了一小部分将领面面想去,一起跟着离开。
王甫在众将士的搀扶下起来,气的大喝,“贼军就是贼军,贼性不改。你们如此那就是对陛下的不敬,本官回去一定要参奏你们一本。”
卢俊义去跟他压制着怒火道,“王大人,陛下让你来传旨,你却惹得所有将军愤而离去。宣旨不成,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王甫梗着脖子大叫道,“这怪本官吗?明明是你们这些人贼性难御,迟早是朝廷的大患。”
他愤恨的与李邦彦使了个眼色,带着所有来宣旨的将士掉头回去。
黄文亮狐假虎威的大叫道,“大人,就这样放过这些贼人了?”
“废物东西,你还有脸吭气!”
王甫狠狠瞪了他一眼,刚才被鲁智深欺负的时候,黄文亮躲得可是不见人影。
一行人在军营门口悻悻回去,本来想羞辱义军一下,结果让鲁智深跟捏小鸡一样丢尽了面子。
王甫回去后,把此事急忙禀告给了童贯。
童贯阴沉着脸道,“看来,这些义军对朝廷还是多有不服。他们百万兵马,聚集于此,早晚是个祸患啊!”
王甫气愤道,“枢密使说的极是,这支贼军不除,天下难安,我大宋难安。”
高俅在对面奚落道,“王大人,你办事也太过操之过急了。这支大军并非由朝廷掌控,因此也不会按照朝廷的规则行事。只有把他们纳入朝廷的体系里,才能让他们按照我们的规矩来办。你不宣旨,不把他们升官加爵,如何才能把他们拆分?今天这么一闹,不是逼着他们联手与我们继续对抗吗?”
王甫用热鸡蛋滚着脸的伤口,委屈抱怨道,“这事情难道还怪我了?我不也是为了朝廷的脸面,想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吗!”
李邦彦为他说话道,“王大人说的极是,说来说去,根源还在齐国公身。今天我看这情况,燕国公根本压制不住这些悍将。只有齐国公出面,才能彻底让他们臣服。所以,我们要想办法在齐国公的身做文章啊!”
童贯眼眸深沉,盯着李邦彦赞成道,“李相说的不错,齐国公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他现在称病不出,咱们就等着他出来。这后天就是处斩战俘的时候,本官倒是想看看,他这位号称及时雨的齐国公,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俘虏被处斩?”
大殿之中,一群人阴沉对望,冷冷笑道,“没错,后天就看看宋公明能如何应对。”
“只要他开口求我们,我们便有了拿捏他的软肋。”
“还是枢密使大人高明啊!”
“……”
钱塘城中,禁军们控制了进出城里的各个路口,港口。
城中的大小事务,现在皆是由京师来的钦差全权处理。
本就杯水车薪的物资,现在彻底被禁军断掉了来路。
凡是进钱塘州做生意的商贾,皆是要被征收一大笔的过路费。
禁军们好不容易从京师过来,全都抱着大捞一笔的态度。
现在钱塘州内穷的叮咣响,他们没有什么指望,只能把目标盯在了这些商贾的身。
这些商贾,本来都是钱塘州四面的小商贩。
现在靠着买卖物资,到钱塘州还能赚个差价。
结果,现在被禁军拦下强征过路费。
有的人觉得不划算,暂停了买卖。
有的人不服,聚拢了一帮商人,在入城的路口找到禁军将领不服气的理论道,“你们凭什么收取过路费?现在钱塘州的百姓都快吃不饭了,你们这样做,不是断了大家的饭碗吗?”
“是啊!军爷,你们可怜下钱塘州的百姓,让我们过去吧!”
“军爷,现在战乱刚平,大家口袋里都没有余粮。你们宽限些日子,过些日子,等大家都恢复了元气,你们再收取过路费不迟啊!”
“……”
他们大声吵闹着,让守路的禁军将领大为恼火。
他拔出了长剑,指着这些商人大声喝骂道,“都给老子闭嘴,谁再敢跟老子聒噪一下,老子马砍了谁的脑袋。”
场的商人一个个吓得闭了嘴,心中憋了一股子火气,暗道当初方腊统治这里,也没有这样肆无忌惮的收敛过钱财。
现在朝廷的官军来了,竟然比贼寇还无耻。
禁军将领与这些人直言道,“实话告诉你们,是面的人要你们的钱,老子就是个干苦力的。你们要怪,怪面的人去。什么钱塘州的百姓,关老子屁事,老子又不是钱塘州的人。这钱塘州的人就是全部饿死,老子也照样吃饱喝足,不受任何的损失。”
商人们瞪着眼睛,小声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