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商人目瞪口呆的蹲在了地上,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他们突然意识到,这可是神龙商会的总会长。
神龙商会掌握天下之才,要是没有点本事,哪里能当上总会长?
王大发这个蠢货,待在钱塘州一缕之地横行霸道,以为总会长也好欺负。
殊不知,在人家眼里,他只是一只蝼蚁而已。
宋玉婵离开时,一群人齐声恭送。
钱塘州的事情一解决,她也该动身前往姑苏城。
现在姑苏城内外,已经被杨文,项元镇的重兵守护。
有了钱,梅展也在姑苏外面招募了十几万的强壮年流民重新训练了起来。
现在城门口上,日夜有人把守。
不管是谁,进出城池皆要征收过路费。
除此之外,在城内做生意的商人。
开商铺的要缴纳印花税,车船脚夫要缴纳车船税,还有各种巧立名目的苛捐杂税。
短短三天,便为他们搜刮了大量的金银。
姑苏城内是怨声载道,但是面对重兵,大家也只是敢怒而不敢言。
原姑苏城的府衙里,杨文,项元镇和梅展正在招呼马文才饮酒。
三人这次能平安过度,多亏了马文才的面前。
他们将马文才奉为上师,什么都听他的,对他是百般尊崇。
杨文跟马文才敬酒致谢道,“大师,这杯酒咱们兄弟必须得敬您。金陵城的消息来了,枢密使只是明面上斥责了我们一声,并没有任何实际的处罚。他还让我们固守姑苏城,养精蓄锐,等壮大实力后再南下剿灭义军。”
项元镇和梅展也抬着酒杯道,“要是没有大师从中调和,枢密使和太尉哪里能这么轻松的饶过我们啊!”
“我们三人以后就是大师的人了,大师有什么吩咐,尽管明说便是。我们三人,定会全力以赴,绝对不会有半点推辞。”
他们跟马文才连声保证,奉承至极。
马文才颇为受用的勾起嘴角,但是仍旧保持着一副大家风范,与三人同喝了杯酒。
他跟三人问道,“三位将军以为,这姑苏城能不能守住?”
杨文,项元镇和梅展对望了眼,颇为不解道,“不知道大师是什么意思?”
项元镇拍着胸脯道,“咱们现在兵强马壮,粮草充足,加上大师帮忙,在这里守个一年半载都没有问题啊!”
梅展道,“这姑苏城物阜民丰,只要与金陵城配合妥当,形成掎角之势,谅那宋公明一时半会也拿不下我们。”
马文才放下酒杯,摇摇头道,“可是依照贫道来看,义军拿下姑苏城,用不了一天。”
“什么?”
杨文三人惊讶的纷纷瞪大了眼睛,满脸不服道,“这怎么可能?”
马文才道,“怎么不可能?姑苏城水路通达,可是你们的手上可有一路水兵?”
三人惭愧的摇头。
马文才道,“义军在江南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深得民心。你们在城内大肆掠夺民脂民膏,当真以为那些百姓没有意见?另外,即便在陆战上。你们的大军缺少骑兵,论士兵的精锐程度,根本无法与义军相提并论。所以,他们要想攻城,一天便可拿下整个姑苏城。”
三人心里一阵失落,与马文才着急求助道,“那依照大师的意思,我们该如何是好?”
马文才摊开了一张地图,为他们示意道,“眼下方腊覆灭,宋公明在江南气势正盛,一举拿下江南是迟早的事情。此一战只有,朝廷的精锐尽失。宋公明的目标,肯定是朝着京师进发,完成他那个清君侧的目标。到时候有两个结果,一个是宋公明黄袍加身,成为大宋国新的主人。要么是宋公明继续辅佐皇帝,斩杀那些朝中的奸臣,成为挟天子以令天下的权臣。无论这两个结果是哪个,你们的结局都不会好过。”
三人沉下脸,与马文才着急道,“那我们得阻止他啊!”
“他这是造反!”
“大宋气运未尽,岂能由他乱来?”
他们心中慌乱,听马文才一席话,感觉好像末日来临,无路可走。
马文才给他们点名道,“眼下大宋国能与宋公明抗衡的势力,只剩下了关西的种太师。他手中可还有百万关西铁骑,若是他统兵出关,天下群雄定将响应。到时候,打败宋公明也是绰绰有余的事情。”
杨文眉心皱起,看向马文才道,“大师的意思是,让我等投效种太师?”
马文才点头道,“不错,你们现在要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杨文三人面面相觑,与马文才担心道,“可是我们兄弟与种太师没有什么交情,即便投奔,也未必会受到种太师的赏识啊?”
马文才道,“所以,你们要为种太师立下一份功劳作为投名状,绝对能让他对你们记下一份功劳。”
“什么投名状?”
三人两眼都放出了光芒。
马文才示意道,“宋公明要清君侧,你们也可以清君侧。眼下不如出奇招,往北回师京城。到时候,斩杀奸臣,昭告天下。并且逼迫辉宗退位让贤,让种太师支持的秦王登基称帝。如此你们既有扶君之功,还能在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