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依旧深刻，他记得很清楚。
幼年时被人从身后推到了河里，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最后是季清月跑去叫人救得他。
等他醒过来，就看见季清月趴在他身上哭。
“好了，你先回去吧。”沈墨白哄着，他打了电话，“我叫高迎时给你买了你爱吃的甜品。”
“那我先走啦……”季清月依依不舍地道别。
一步三回头。
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沈墨白一个人，他从左手边的抽屉里找出一份文件，仔细审视。
……
江流萤装作外卖敲响了博主的门，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见面谈判的效率更高一点。
很快，一个穿着睡衣敷面膜的女人开门。
“你是谁？”
“你好，欣欣吃鱼对吧？我是迪力品牌方的代表，想要跟你聊一下关于网上的一些言论……”
赵丽欣在确定只有江流萤一个人过来之后，才拉开门，“脱鞋进来！”
这是一间单身公寓，空着的地方几乎都被化妆品和快递挤满了。
在梳妆镜前，一个手机支架摆在那。
“你想谈什么？”赵丽欣坐下来，正好面对着支架。
江流萤意识到这或许是开了直播想搞事，跟着提高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