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天问眉头微蹙，审视着柴温茂。
尽管他觉得，对方不大可能在这种时候还敢撒谎。
但，他也没有轻信空口白话的意思。
“有证据吗？”
“有！在我脖子上的护身符里。”
纪天问歪了歪脑袋。
站在他身后的人，走到柴温茂跟前，把护身符取下。
打开护身符，里面赫然放着一张比指甲盖还小的储存卡。
“拿电脑，看看卡里有什么。”纪天问吩咐道。
电脑很快拿过来，卡里储存的，只有一个音频文件。
打开文件，笔记本的喇叭里，传出柴温茂跟吕青松的对话。
纪天问耐心听完，眼中流露出了然之色。
难怪双刀黄对柴温茂，不是很尊重的样子，原来是吕青松找的人。
而在对话前半段，能听出来，吕青松有刻意防备柴温茂录音，直到脱了衣服，进到池子里，才算是放下戒备。
“你是怎么录的音？”纪天问好奇道。
柴温茂不敢不回答，给出答案道：“我用的微型录音笔，提前藏到屁股里了。”
纪天问愕然，随即竖起大拇指，称赞道：“你厉害！”
说完，又补充道：“以后再藏的话，不用藏后面了，藏前面也行。”
柴温茂脸色一变，再一次陷入绝望之中。
在悔恨之余，他也在想。
他所执着的东西，真的就那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