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青宴和云珞珈没有等来阿兰朵,却等来了阿兰朵生病的消息。
“为何会突然感染了风寒?”君青宴蹙着眉,看着跪在地上守卫问道。
守卫摇头,“小人不知,只听到她在咳嗽,说是感染了风寒来不了。”
“呵!”
云珞珈轻笑了声,“既然她来不了,那我便去看看她。”
现在已经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了,方才还好好的人,突然就感染了风寒,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
“我陪你一起去。”
君青宴把云珞珈身上的披风拉紧,握住了她的手,陪着她一起去了阿兰朵的住处。
管家看到阿兰朵拿着君青宴的信物,所以给她安排的住处距离闲温居并不远。
云珞珈和君青宴进了院门,就听到了房中传来的咳嗽声。
咳嗽声有些密集,而且咳的嗓音都有些哑了,听着倒不像是假的。
房中的灯已经灭了,人似乎是已经睡下了。
云珞珈心里疑惑,放开君青宴的手,让他在外面等着,她自己走过去推开了房门。
听到床上传来的咳嗽声,云珞珈并没有靠前,借着月光找到了的蜡烛,从空间拿出了打火机点燃。
她听得出来,阿兰朵没有睡着。
她点燃蜡烛后,阿兰朵才好像被惊醒了似的故作被她吓了一跳,“谁?竟敢半夜擅闯我的房间,是不想活了吗?”
云珞珈没有理她,找个舒服的地方坐着,下看向她,慢悠悠的出声,“我来是想跟你好好谈谈的,我对你的防范心很重,你没有机会对我下手,而且真的得手了,我夫君也不会轻易饶了你的。”
“所以你也别在我面前装了,直接说你的目的,我看看我可不可以接受。”
云珞珈是看在君青宴的面子上,才会耐着性子跟阿兰朵废话的。
不然以她的性格,根本不需要商量,直接就动粗了。
阿兰朵坐起来,拢了一下头发,满眼不屑的看着云珞珈,“你怎么知道我没办法对你下手?说不定你现在身体里就有了我给你下的蛊毒。”
云珞珈虽然不会解蛊毒,但是自己的身体她还是很了解的。
她眼神淡漠的看着阿兰朵,根本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有任何的变化。
“倘若你真的给我下了蛊毒,你猜你的阿兄会如何对你?”
云珞珈觉得她这人其实很讲理的。
对方好说话的时候,她是很愿意跟对方好好说话的。
可如果对方实在说不通的话,她才会直接下手。
阿兰朵自信满满的看着云珞珈,“我阿兄对我很好,他不会为了你惩罚我的,你不要以为你成了阿兄的新娘,就比我对他来说重要了。”
云珞珈看着这么自信的她,忽然笑了起来,“你觉得你在他心里比我重要?”
阿兰朵依旧自信,“当然了,我是他的家人。”
还会是他的新娘子,他的夫人。
云珞珈叹了一口气。
女人为什么都喜欢搞雌竞那一套呢?
尤其是人家都有老婆了,还死缠烂打的,真的就不会觉得累吗?
就不能活出自我?
真的是太堕落了!
“你不会以为阿兄真的把你看得比我重吧?”
阿兰朵听到云珞珈叹气,以为她是对她的话感到不服气。
“所以你想干什么?让他休了我,然后娶你做王妃?”
云珞珈开门见山,微微蹙眉看她,“先不说你能不能玩的过我,就算是玩过了,你阿兄也不一定会娶你,而且,你跟他是表兄妹,近亲成婚生出来的孩子大多先天不足,所以你还是应该三思而行。”
云珞珈语气淡淡,苦口婆心的,好像对方要抢的不是她的夫君。
她这人就是活的通透。
男人要了就要了,全心全意爱她的,她会回以同样的爱。
可要是那种瞎眼没脑子的,她真的也不愿意跟他演狗血虐恋。
再喜欢又怎么样?
谁没个男人还不能活了!
君青宴暂时对她是一心一意的好,她自然也会拿出同等的心对他。
所以,他还算在乎的这个表妹,她还是愿意花费点口舌的。
“你乱说什么,我们那里多了是表兄妹成婚的,生下的孩子根本就没有问题。”
阿兰朵根本就不信云珞珈的话。
她语气带着怒意讥讽道:“你就是怕我抢走我阿兄,所以故意说这种话吓唬我,我告诉你,我根本不会信你的鬼话。”
“阿兰朵,你在说什么?”
君青宴的话从外面传来,“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只会是阿兰朵,永远不可能成为摄政王妃,我今生的妻子只会有珈儿一人,你最好是死了那条心,我明日便送你回去。”
女子闺房君青宴不方便进,但是阿兰朵的话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听到君青宴的声音,阿兰朵脸上有一瞬的慌张,随后恶狠狠的看向了云珞珈。
“你这个卑鄙的女人,竟然带我阿兄过来,还套我的话。”
云珞珈有些累了,也觉得她实在是说不动,所以有些懒得跟她争论。
她直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