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珞珈勾住君青宴的脖子,在他唇边印了个吻,“晚饭吃了吗?念念刚睡,我正准备去看看你。”
“吃了。”
君青宴温柔的摸了摸云珞珈的头,“我去洗洗,回来陪你休息。”
“好。”云珞珈应了声,松开了搂着他脖子的手。
君青宴起身进了水房,很快洗漱好,换上了睡袍出来。
为了不打扰云珞珈和小念念睡觉,婢女都会提前准备好洗漱的水和换洗的衣服在水房。
这样无论君青宴多晚回来,都可以在不打扰云珞珈的情况下洗漱了。
云珞珈等着君青宴回来,询问他是不是有什么麻烦事。
今日他似乎是格外的忙,而且看起来很累。
君青宴把她搂进怀里,淡淡摇头,“都是朝中的事情,也不是特别麻烦的事情。”
此时天色不早了,云珞珈看着君青宴特别的累,就没有再多问。
她抱着君青宴轻轻的拍了下他的背,“睡吧,明日还要早起上朝。”
人人都想做皇帝,可是自古明君都是起得比鸡早睡的比狗晚。
君青宴没有坐那个龙椅,却做着皇帝该做的事。
虽说权力很大,可累也真的是累。
翌日,云珞珈刚起床就收到了宫里太后的传唤。
没等君青宴下朝回来,她就带着小念念进宫去了。
她进宫的时候已经下朝了,还遇见了云华序和云瑜。
两人见到云珞珈和念念,笑着走了过去。
两人今日似乎心情不错,眼底都带着笑,与往日严肃的模样不同。
两人笑着哄了会念念后,便着急忙慌的去议政殿了。
云珞珈只以为两人是因为见到念念开心,并未多想。
到了太后的宫里,她才知道今日朝堂发生了件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婉儿在宫里,得到的消息自然是快些。
今日早朝,北疆皇帝派来的使臣当着早朝表明了想与澧朝联姻的想法,很明确的要求让云珞珈去北疆和亲,并且表示云珞珈和亲的话,日后会成为北疆的皇后。
还有一点,北疆还表明,倘若澧朝拒绝,就是不愿与北疆交好。
这种无理的要求,群臣都是表示愤怒的。
尤其是云珞珈还是摄政王妃,北疆这个要求很明显的就是强人所难。
他们不仅是不把君青宴当回事,还是当众打澧朝皇室的脸。
可是有个文臣脑子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觉得云珞珈不过是续弦的王妃,若是能换来澧朝与北疆交好,牺牲一下倒也无妨。
倘若他只是在心里想想就算了,他还当众说出来了。
文武百官眼看着君青宴脸都黑了。
君青宴是个很好的执政者,可却不是个好脾气的。
他不是暴君,可却不代表他不会生气把人拉出去砍了。
众人都为那个文官捏了把汗。
谁不知道,君青宴对这王妃有多在乎。
就在众人以为此人要死了的时候,君青宴忽然下了命令,要把这位文官的老婆赏赐给他的死对头。
那位文官瞬间就急了,说了一大堆利害关系,最后被君青宴一个奏折甩到了脸上。
“这是参你的折子,你自己看看,你马上就要死了,本王为你夫人找个容身之所有何不对?”
君青宴眼神冷冽如霜,盯着那个文官把奏折看完了,然后当着北疆使臣的面,让人把那个文官拉出去直接砍了。
他早就收到参那位文官的奏折了,只是觉得他所做的事情罪不至死,想给他个机会。
可他却自己想死。
既然他自己往刀上撞,刚好拿来杀鸡儆猴。
君青宴说把他夫人送给另外一位大臣并非开玩笑,当即就让人去传了口谕,顺带抄了那文官的家。
这位文贪赃不说,还买卖官职。
虽然都是些不重要的职位,但这种风气不可长。
他夫人与那他的死对头本就青梅竹马,却被父亲卖给了那文官。
所有证据君青宴早已掌握,只是还没来得及惩戒。
见君青宴这么狠,没有一个大臣敢说话了,就连北疆的使臣也不敢再多言了。
其实有不少的大臣都觉得牺牲一个女人,能够换取两国和平的话,是完全可取的。
可此时,他们谁也不敢说话了,甚至是连想都不敢想了。
婉儿最是喜欢八卦,讲起八卦来也是绘声绘色的。
云珞珈看着她激动的眉飞色舞的模样,用指节敲了敲茶提醒她注意仪态。
君青宴并不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北疆如此打他的脸,应该还有后续的。
她好奇的问了下婉儿,果然是还有后续。
君青宴当场下令让人把北疆使臣全部绑了,还让人去了官驿,把夜承宣请了过来。
他当面与夜承宣宣言,澧朝与北疆永不和亲,倘若北疆要战,澧朝随时奉陪。
并且,喝令他们即刻离开。
北疆以为君青宴在意澧朝百姓,可却忘了,他是澧朝战无不胜不惧生死的战神,亦是澧朝一人之下位高权重的摄政王。
他可以为了大局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