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男人捏了捏手骨,不答鲁利民的问题,反问:“你说呢?”
鲁利民的后背紧紧贴在墙上,颤抖着嗓子警告:“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你们一举一动都会被监控的。”
男人忽地就笑了,阴森恐怖。
“我们把你追到这里,就是因为这里没有摄像头。”
鲁利民一听,觉得自己都要被吓尿了。
他们这架势,肯定要把他打个半死。
“这是法制社会,你们打人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我劝你们要善良。”
如此厚颜无耻的话把男人气笑了,
“鲁利民,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些话的,自己伤害别人的时候,怎么不劝自己善良一点?”
鲁利民神色惶恐,话说得没底气,“我一个守法公民,怎么会做伤人的事?”
男人冷笑,“嘴巴不承认是吧?行,我来问问你的手。”
鲁利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地上,四肢固定,无法动弹。
咔嚓,左手骨碎裂的声音。
鲁利民刚要嚎叫,嘴巴就被塞了个东西,只能呜呜地叫。
接着,又是一声咔嚓,鲁利民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满地打滚,两只手无力随着动作摆来摆去。
男人嫌恶地蹭着鞋底,“看,你这两只手都承认了,没冤枉你。”
所有人都没有继续出手,面无表情地看着鲁利民从剧痛中缓解过来。
这期间,鲁利民害怕到极点,裤子从裆部开始湿成一片。
为首男子双手插兜,低头看着鲁利民狼狈不堪的样子。
“有人让我告诉你,乖乖认罪,从里面出来以后安分守己,否则下次让你疼的地方就不止这双手了。”
鲁利民哭着问:“是谁派你们来的?”
“他的名字,你不配知道。好自为之吧!”
男人说完,带着兄弟离开。
鲁利民好不容易联系上他老婆汪翠,打算去最近的医院。
汪翠哭哭啼啼地扶着他刚走到胡同口,一群带着帽子口罩的人突然出现,拦住了他们。
“鲁利民,找到你可真不容易啊!”
汪翠惊恐地问:“你们要干嘛?”
“当然是要修理鲁利民!”
下一刻,汪翠扶着的鲁利民被拖进了胡同里,哀嚎声一声比一声高。
看着自己的老公被拳打脚踢,汪翠大哭,“别打了,他的手已经被踩骨折了,再打下去就真的废了。”
这是被人打过了?
是谁指使的?
动手的人停下动作看向站在中间的男人。
阎郁抬起头,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们继续。
谢远恒用手指顶了顶帽檐,走到鲁利民身旁,“这手不是好好的吗。”说完对准鲁利民的手狠狠踩下去,又抬脚朝着他的小腿骨踢去。
d,他惦记安立盈那么久,连她的手都没敢碰,结果这畜生不仅摸了她的手,还敢蹭她腿,那么这双手和腿还是别留着了。
鲁利民直接晕了过去。
阎郁一直在琢磨最开始教训鲁利民的人是谁,见鲁利民晕了,再打没意义,他转身离开,随行的也一起跟着撤了。
汪翠这才敢打电话报警,警察到的时候,发现地上躺着的人已经被打得看不出本来面目。
“是鲁利民本人么?”
汪翠一边哭一边点头。
“我们接到报警,说鲁利民多次性骚扰女客户,我们要把他带走进行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