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连续十几巴掌下去,曾家慧脸被打肿了,嘴角也出了血。
生怕再被她打,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姜南方哭了起来。
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姜南方真是觉得痛快极了。
如果当初母亲有自己现在一半强势,也不至于被人气到自杀而死。
希望她在天之灵看到这一幕,多少能得到些安慰。
没有姜南方的车里,气氛沉闷,回去的路程变得索然无味。
不知道是玩累了还是怎么,两个孩子都不说话,分别趴在两边的车窗上看风景。
战北爵一个人静坐,回想着在迪士尼姜星辰说的那些话,心里闷闷的。
居然连一个已故的人的墓地都不放过,难怪姜南方一提到他们家人就咬牙切齿。
“爹地,你看。旁边那个车上坐的不是之前在迪士尼跟妈咪吵架的人吗?”
睿睿突然扭头,推了战北爵一下。
战北爵侧脸往窗外看了一眼。
果然,跟他们并行的车道上,姜星辰正语气激昂的在打个电话。
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下三滥,情绪激动的时候什么决定都做得出来。
姜南方今天这么一刺激,他会不会提前就把恶事做了?
眼前又浮现姜南
方母亲那个温柔的笑脸来。
一直没机会报答她的恩情,如今也算老天成全他了。
只是不知道姜震君家住哪里。
当初跟姜南方结婚没办婚礼,他也从没去姜家行过礼。
“阿钟。”
红灯还有三秒,阿钟扭头回来。
“怎么了战总?”
“去姜震君家。你还记得地址吧?”
也不看看阿钟是干什么吃的,战北爵哪件事他敢忘?
何况是他唯一的前妻的娘家。
“记得。”阿钟把车开去前面路口掉了头,跟在姜星辰后面,一路朝姜家开了过去。
看曾家慧脸被打肿,嘴角也出了血,张姐试探着去拦。
“怎么回事啊小姐?怎么一回来就闹成这样?放开太太吧,先生可从来没舍得打过她一下,等下回来看到要生气的。”
就这么个又当又立,不要脸的老东西,也不知道有什么好保护的。
姜震君从来没舍得打过她一?
呵。体育生出身的姜震君,人高马大,体力好得不得了。他可是没少打母亲和自己呢!
本来不想再打她了,被张姐这么一说,姜南方气上心头,忍不住又赏了曾家慧几巴掌。
“打的就是她!什么玩意儿,不要脸的阿三!
要不是因为她,我妈会死?不知道我们家的事情,你别插嘴,躲远一点,当心我溅你一脸血!”
看她这么凶,张姐吓得顿时不敢说话了,悄悄退去一边溜出了门外。
曾家慧被她打得头晕目眩,感觉活不下去了,干脆跟她拼了。
“姜南方,你太不是东西了,当初我就该不给饭吃,饿死你!你给我等着,等我老公和儿子回来饶不了你!你给我等着!”
姜南方用力揪了揪她头发,“我等着,有种现在就让你老公和儿子回来。看看今天谁饶不了谁。”
刚说完,自己头发突然也被人揪住了。
耳边传来一个熟悉又暴戾的声音。
“姜南方,孽障!你居然没死?还敢跑回家来?”
“反了你了,混账东西,跟你阿姨动手?老子都没舍得打过一下,你算个什么东西!跪下,给她道歉!”
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曾家慧的靠山回来了。
这套骂人的话他重复了十几年,姜南方早已熟烂于心。
人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小情人,偏偏到了姜南方这里就不灵了。
她跟姜震君上辈子不是情人,而是孽缘,这辈子一见面就面红耳赤,你死我活。
怕是永
远都改变不了了。
他一米八,她一米六五,居高临下被他揪着,一口一个你居然没死,可见他有多希望她死。
姜南方松开曾家慧的头发,一脚踹在她肚子上,把她往后踹出去几步。然后冷笑一声。
“姜震君,骂我的时候能不能带点脑子?我是你生的,你说我是孽障,混帐东西,那你是什么?”
这话他早就想说了。
在小时候每一次挨打的时候。
足足忍到今天才说出来,虽然被人揪着头发时说出来的,但感觉还是很痛快。
“你居然敢这么跟老子说话?找死!”
姜震君揪着头发把她脸转了过来。
“我问你,当初没经过我允许,谁让你跟战北爵离婚的?离婚之后跑到哪里去了?”
“因为你的任性,知不知道给我们家带来多大损失?孽障,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光知道添乱的东西!”
姜南方读书的时候虽然暗恋战北爵,但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知道配不上他,从来没在他面前出现过,更别提表达心意了。
奈何姜震君够不要脸,一直记得当年随手的一个善举。在公司快经营不下去的时候,舔着脸跑去战老爷子病床前求来了这场
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