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但具体哪一种,还是说每种都有,还有待分析…”
陈娇娇当即否认他。
“不可能!就是因为知道原材料容易出事,所以我才用的自家材料,怎么可能…”
说着说着,她自己也突然心虚了。
她爸,一个白手起家
的农村人,文化水平不高,到底是怎么把事业做到今天这份上的?
又是煤矿,又是建材,又是地产。
难不成…
她惊恐地把目光投向了胡嘉笙。
胡嘉笙眉头轻皱,跟她一样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比她淡定。
“挂了。现在出发。一切等去了现场再说。”
战北爵也是起床后才知道这个消息的。
阿钟刚着手调查胡嘉笙,就抓到了这么个把柄。
他当即告诉姜南方,自己要去趟晋城。
“不一定几天能回来,照顾好自己和孩子,有事电话联系。”
“好。别着急上火,一切等有了确切证据再说。”
“无论如何胡嘉笙现在代表得是战氏,你当众打他的脸,等于打自己。”
“明白。”战北爵匆匆去啄了她嘴一下。“走了!”
路上,他又给陆明哲打电话。
“结婚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我现在要去趟晋城,会跟陈娇娇打交道,想趁虚而入,赶快跟过来。”
于是,战北爵带着阿钟,胡嘉笙带着陈娇娇,陆明哲自驾。
三波人前后踏上了去往晋城的路。
下高速,陈娇娇让胡嘉笙先开车去她家。
“不用费心测数据了,到底哪有问题,回家问问我爸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