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差点把陆明哲心吓跳出来。
推开唐海潮冲进男卫生间先看了看,没什么异常。
他不管不顾又冲进
了女卫生间。
女卫生间地板上,向晚耷拉着脑袋靠在墙角,头发挡住了脸,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
她身边两步远的地方坐着个年轻男人,穿白衬衫黑西裤,额角貌似破了,一个年纪相仿的女人在给他包扎。
陆明哲瞟他们一眼,心急火燎冲向向晚。
“晚晚!你怎么了晚晚?”
“她出什么事了?”
女徒弟认识他,前两天饭局上跟唐海潮拉扯过。
“你是?”
“向晚男人!年年爹地!快告诉我她怎么了!”
——
陆明哲把车开得飞快,时而看路时而扭头看副驾上难受的向晚。
“再坚持坚持,忍忍,我马上给你买解酒药。”
“别动衣服,你别拽衣服了!”
向晚什么都听不进,只知道自己又渴又热又难受,想伸手抓住些什么,不然心里空落落的。
“我难受,我难受…”
“我知道,马上到药店了!”
“好渴,好渴…”
陆明哲把车靠边停下,匆匆去买了两瓶矿泉水。
跑回副驾,向晚新买的香奈儿裙子已经没衣服样了。
她那么白,皮肤跟豆腐一样细滑,用这种难受又无意识的状态在陆明哲面前…无异于要他的命。
“水来了,我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