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寺里养大了。”
顾沉岸耐心解释,“我师父说戒念与我们有缘,这佛门就是他的归宿。”
温竹瑶若有所思的点头,没有再多问了。
吃完晚餐,顾沉岸带着她去洗餐盘,“你不问问我为什么会出家?”
温竹瑶头也没抬道:“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用满足我的好奇心。”
顾沉岸意味不明的笑了下,“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我是一卵双胎生下来的,自幼身子不好,几次差点没活下来。后来我家老太太听人指点将我送上山来,让主持收我为徒,我师父学过一些医术,这些年一直为我调理身子,后来我大了,老太太这才把我接下山。”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这些年被病痛的折磨,独自一个人在这深山里的寂寞与无助,温竹瑶几乎能想象到。
“所以你上次说休养就是来重音寺?!”
顾沉岸点头:“这里远离城市的喧嚣,也没有什么尔虞我诈,每天听着钟声醒过来,吃着清淡的斋饭,打坐冥想,再多的烦恼也会被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