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究竟是谁?为什么即使作为父亲的左翼生存的时候还是少了些什么呢?若我真的要在未来的某一时间段消失的话,那个善良的赞缪尔也会消失的吧?’礼赞尔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努力回想刚才的梦境。虽然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但还是能捕捉到一些零碎的片段……
“您确定吗?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投胎去当赞缪尔的儿子?您不是有弟弟了吗?”黑曜黑瞅了瞅贝莱妲填的投胎志愿,心里充满了问号,但为了不打击对方的自信心,还是啥也没说。
“下辈子我想当他们两个的真正有血缘关系的哥哥,也就是阿翊和他们需要我,这次我投胎后按照您说的会忘掉了前生今世的记忆对吗?我希望下辈子我来做弟弟,尽管代价是有的,但我向来都是信守承诺的,因为我是哥哥……”沉思片刻后的贝莱妲坚定不移地说道,可这却使得老练的黑曜黑察觉到了她最真实的目的。
‘将来我若和弟弟一起担任陛下的左右翼并要求其中一人任其“剪羽”的话,我希望那个人是我,我绝不能让未来的王受到长老的刑罚,但我也要看我能否在那个未来去接受你这个兄弟,这次是哥哥任性了,未来见吧,弟弟!’就在她义无反顾地踏上投胎之路的前前后后的那些日子里,她已经下定决心要走好自己的路啦。
昨日,就在冴转身离去后的短短时间里,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但此刻却显得有些清冷和孤寂。风悄然吹过,带来一丝凉意,似乎也在诉说着离别的悲伤。
届时,沉睡了将近三天三夜的祂,犹如冬眠的蛰虫,在漫长的梦境之后,终于如大梦初醒般回到现实。那如蓝天般深邃的眼眸,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奥秘,此刻终于缓缓睁开。然而,祂却一反常态,没有像往常一样如矫健的猎豹从床上一跃而起,而是眉头紧锁,恰似乌云密布的天空,仿佛被无尽的烦恼纠缠,难以入眠。
“做噩梦了吗?”赞缪尔用了自己的意念,将一道细微的精神波动传递到了左翼的脑海之中,这道精神波动仿佛是一阵轻柔的微风,轻轻地吹拂着对方那迷茫的思绪。
在这股‘微风’的吹拂下,祂的意识渐渐从混沌中苏醒过来,眼神变得越来越清晰,原本迷茫的表情也被一种警觉所取代。祂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不过很快就发现了赞缪尔。
“现在什么时间?一会儿你在没人的角落待着去放我出去,虽然作为左翼不爱出门,但跟父亲在一起的话,可以当我话没说,明白了吗?”礼赞尔的小脸涨得通红,就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他低着头,手指紧紧揪住衣角,声音细若蚊蝇,但又透露出坚定。
“可以,现在的西班牙正是阳光明媚的时候,时间大约是上午八点左右。你想要去什么地方呢?”赞缪尔沉默片刻后答复道。
“父亲是否懂得西班牙语呢?如果他懂的话,那么我是否有机会前往皇家马德里俱乐部呢?”小家伙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
“嗯,事实上,酒店就在皇马附近,再一个我是会一些”赞缪尔爽快回应道。
俄顷,风便在此刻骤起,礼赞尔“嗖”地一下出现在赞缪尔身边,还没等赞缪尔反应过来,祂就已经迅速地将自己的头发高高扎好了一个马尾。
但上夜班的冴本本想解释一番,怎奈聊天记录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只显示着上回的内容,原来,罗茨塔尔的信息如同一颗天煞孤星,只会挑选他认为重要的回复,平日里对冴本都是已读不回,然而,冴本心中的疑问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最终还是按捺不住,将关于赞缪尔身上的疑问发了出去。
「本座はそうは思っていませんが,あ、そうだ、言い忘れていたのですが;今の信用格付けは十六級に達していて、対面での依頼人探しや決闘ができるようになったのは、彼にとっては心を鍛えるいい機会になったのではないでしょうか?」
(本座并不这么认为,哦,对了,忘了告诉祂一件事就是祂现在的信用等级是达到了十六级,可以开启面对面找委托人和与人决斗了,这对于祂来说算是个锻炼心性的好机会,难道不是吗?)
「「出逢えば縁、出逢えばおみくじ」という言葉があるでしょう;それから弟の名前はザムエル、あんたが勧めなければ、あなたは彼の幼名を涼と呼ぶことができます」
(有句话是:相遇即缘,遇见即是上上签,还有弟弟叫赞缪尔,你要是不建议的话你可以叫他乳名凉便好)
「よろしい,僕考えてみよう」
(好,我想想看)
「感謝する,冴」
(谢谢,冴)
然而,当礼赞尔悠悠转醒,从那柔软的床铺上坐起后不久,便仿佛如梦初醒般,思绪渐渐清晰,他的眼神犹如晨曦中的启明星,闪烁着明亮的光芒,透露出对新一天的期待,那一刻,他仿佛是一位从沉睡中苏醒的巨人,准备好迎接生活的挑战。
“真希望他不会将昨日之事归咎于你啊!毕竟有些事并非我们所能掌控,还有那神秘的左翼人物,一般人可是难以察觉其存在的哦……难道说,冴压根儿就未曾向我提出过委托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