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亦凡将自己手里的烟直接掐熄了。
“易向晚,你说证人是祈旻耀,他什么时候看见任嫋嫋将你带走的。如果他真的看到了,为什么当时不说?现在来马后炮,你是不是忘了他在酒吧坑你的事,你还敢相信他说的鬼话。”
盛亦凡额头青筋暴跳,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知道易向晚和祈旻耀走得近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那你告诉我,我不相信他难道信你,你有办法帮我脱罪吗?”
任嫋嫋和袁辉这次摆明了要她死。
任嫋嫋若不是代替了她,今天进icu的人就是她,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她是报复了任嫋嫋,这对狗男女也不是省油的灯,要死也要拉她垫背,反咬她一口说都是她的主意。
盛亦凡一时被她怼到说不出话来。
“你要是帮不了我就只能让他试了。我不想坐牢。死有余辜的人又不是我。”
刚好这个时候管家送上了早餐,易向晚端起咖啡悠然呷了口。
“你没事的话就在家里坐坐吧,我待会要出门。”
她要去祈旻耀家,今天七少没课,昨天祈太太将母亲的项链拍了下来,她打算去商场给祈太太和祈先生挑份礼物当做回礼。自己暂时买不起祈太太那样的大手笔,
不过一点心意还是要的。
“去哪?”
听到她说要出门盛亦凡立刻语气紧张。易向晚没理他,吃掉了盘子里的面包,直接上搂换衣服。盛亦凡一口气堵在心口,愤愤的拿起车钥匙甩门走了。
易向晚清晰的听见楼下跑车的轰鸣声,边换衣服边唱歌。
不管狗男人什么心思,总之她不会让他得惩的。易向晚开车去了奢侈品商场,找了一圈下来总算被她找到了一枚钻石镶嵌的胸针。
售价三百万,易向晚觉得这枚胸针如果佩戴在祁太太身上一定很好看,能够将它雍容华贵的气质衬托得一览无余。
但是以前的300万对于易向晚来说不过是毛毛雨,现在的300块对于她来说都算得上很多钱了。
“易小姐,这胸针是我们今年的新款。你买这胸针是要送人的吧?这特别适合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少妇。你要是买回去她肯定喜欢。”
销售的嘴,骗人的鬼。不过这枚胸针是易向晚自己看中的,她特别想送一份大礼给祁太太和祁先生。
易向晚的手情不自禁地放进了包里,摸着摸着就摸到了盛亦凡的那张黑卡,这张卡自盛亦凡给她以来,她还一直没有动用过。
一来是自己没有什么花大钱
的地方,二来是她不好意思用。
“就用这一次,下次等赚够了钱再把钱还给他吧。”
易向晚狠心直接拿出了那张黑卡给营业员。
“帮我把这枚胸针包起来,还有那个领带夹也一起打包。”
两个饰品加起来将近500万。易向晚非常清楚这张黑卡的价值,500万对于黑卡上的数额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买完礼物之后易向晚就直接去了祁家。祁太太在等她,易向晚来之前打过电话。祁太太开心的不得了,知道她要来已经在厨房里忙活一两个小时了。
“干妈,这是送给你和干爹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