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娣家吃完午饭,因为正是中午太阳太大,所以在家中午睡,但是父亲却让我们姐妹三人去给菜浇水,天气太热了,不多浇水,菜很容易晒蔫。
招娣无奈地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母亲和弟弟,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父亲的决定很难改变,而且这些菜确实关乎着一家人的生计。她拍了拍两个妹妹的肩膀,轻声说道:“走吧,妹妹们,咱们去浇水。”
两个妹妹虽然满脸不情愿,但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她们起身拿上水桶和水瓢,跟着招娣走出了家门。外面的太阳如同一个巨大的火球,肆意地散发着炽热的光芒。刚一出门,热浪就扑面而来,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蒸笼之中。
姐妹三人走在通往菜地的小路上,脚下的土地被晒得滚烫,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被火烤着。她们的额头很快就布满了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招娣用手擦了擦汗,看着两个妹妹疲惫的样子,心中一阵心疼。
终于来到了菜地,眼前的景象让她们更加担忧。那些原本生机勃勃的蔬菜,此刻都耷拉着脑袋,叶子也变得枯黄。招娣知道,如果不赶紧浇水,这些菜很可能就会枯死。她拿起水桶,快步走到河边打水。河水在烈日的照射下也变得温热,但总比没有水好。
招娣一桶一桶地把水提到菜地,两个妹妹则拿着水瓢小心翼翼地给每一棵菜浇水。她们的动作很轻,生怕浪费一滴水。在烈日下,她们的身影显得那么渺小,却又那么坚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依旧高悬在天空中,没有一点减弱的迹象。姐妹三人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她们的脸上满是疲惫,但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她们知道,只有坚持下去,才能保住这些菜。
就在这时,小妹突然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上。招娣和大妹急忙跑过去,小妹一屁股坐在了土上,突如其来的滑倒让小妹也没有反应过来。连忙扶起了小妹,招娣心疼地在小妹全身都瞧了瞧,没说道:“怎么样感觉”小妹却摇了摇头,露出可爱的笑容说:“我没事,姐姐,咱们继续浇水吧。
经过几个小时的努力,终于把所有的菜都浇完了水。此时的姐妹三人已经累得几乎站不起来,但看着那些重新焕发生机的蔬菜,她们的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她们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父亲看到她们回来了,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浇完了?”招娣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她知道,在父亲的眼中,她们的付出是理所当然的。
姐妹三人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画面切换到我这边
……
从镇上买了些打虫药,临近中午,骄阳似火,热浪滚滚。我骑着爷爷的三蹦子,风驰电掣般地往家赶。十四岁的我,浑身有着一股使不完的猛劲,骑着三蹦子在乡间小路上肆意驰骋。那辆略显破旧的三蹦子,在我手中仿佛成了一匹脱缰的野马,带着我奔向家的方向。
常年的繁重农活,让爷爷的腰出现了损伤。爷爷那曾经挺拔的脊背,如今已微微弯曲,那是岁月和劳作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每到阴雨天,爷爷的腰就会隐隐作痛,可他总是默默忍受着,从不抱怨。看着爷爷那被生活压弯的腰,我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酸楚。现在我已经到了可以帮助家里做农活的年纪,可以为爷爷分担一些重担。
我回到了家门口。院中那棵高大的枣子树,如一位忠实的守护者,静静地矗立在那里。茂密的枝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洒下一片阴凉。一颗颗饱满的枣子挂满枝头,有的已经微微泛红,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丰收的喜悦。树下,爷爷正专注地用镰刀削着竹子。他的眼神坚定而专注,粗糙的双手熟练地摆弄着竹子和镰刀,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岁月沉淀下来的沉稳与娴熟。
爷爷年轻时学过木匠,家中很多东西都是爷爷自己亲手做的。那些古朴的桌椅、结实的柜子,还有精巧的小摆件,无不彰显着爷爷精湛的手艺。每一件物品都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
削下来的竹子,在奶奶的巧手下,变成了一个个实用的簸箕和篮筐,多做一些可以拉到镇上去卖掉。奶奶坐在一旁,手中的竹篾灵活地穿梭着,她的眼神温柔而专注,仿佛在编织着生活的希望与美好。那些簸箕和篮筐虽然看似普通,却蕴含着奶奶的智慧与勤劳。
我缓缓地把车停在门口,三蹦子发出一阵轻微的声响。爷奶听到动静,立刻抬起头来。他们的脸上瞬间绽开了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阳,温暖着我的心房。“乖孙,回来了!快洗洗手吃饭吧。”爷爷的声音带着岁月的沧桑,却又充满了慈爱。奶奶也站起身来,一边用手拍拍身上的竹屑,一边慈爱地看着我。
我快步走上前,紧紧握住爷爷的手。爷爷的手粗糙而有力,那上面布满了老茧,如同岁月刻下的印记。“爷爷,您又在削竹子呢。”我看着地上那些削得整整齐齐的竹片,心中涌起一股兴奋之情。爷爷笑着点点头,“闲着也是闲着,做点东西,能用得上。”我非常喜欢看爷爷做这些事,感觉非常有意思,爷爷有意把手艺传给我,但我太笨了,做出来的东西歪七扭八的。
奶奶拉着我的手,“累了吧?走,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