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夫人走到了崔静书的身边,她轻拍了拍崔静书的手背,说道:“我们静书从小到大都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孩子,和你不一样,你休想带坏了我这个侄孙女。”
薄老夫人对崔静书的偏爱都是写在脸上的。
但是崔静书和沈曼都知道薄老夫人的偏爱不过就是装装样子。
说白了,崔静书和薄老夫人是远到不能再远的亲戚,这些年来也没有任何的交集。
总不能是第一眼看上就疼爱上了。
一切不过是利益使然。
崔静书轻轻抽回了薄老夫人握着她的手,随即对着薄老夫人笑道:“老夫人,我不过是和萧夫人说几句话,不耽误什么事。”
“那怎么行?你是崔家的继承人,是我薄家的客人,沈曼这个女人诡计多端,她一心想要霸占我们薄家的家产,我万万不能让她把你洗脑了!”
薄老夫人冷扫了一眼沈曼,说道:“萧夫人是吧?我劝你最好离开我薄家,别让我喊人将你轰走!”
“老夫人,你真的是误会我了。”
沈曼一边说着一边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一点也不把自己当个外人:“我这一次来,找的是崔小姐,也不是找您,您看看,您怎么阻拦我们年轻人交朋友呢?”
沈曼已经开始喝起了茶,这悠闲的样子让薄老夫人气的瞪圆了眼睛:“沈曼!谁允许你在我们家放肆?”
“进了门就是客,老夫人这么重规矩的人应该听过这个道理吧?”沈曼微微一笑,说:“我建议老夫人下次去医美公司的时候注意一下脸部的保养,这一生气,皱纹都出来了,实在是不好看。”
沈曼的话里总是绵里带刺,每一句话都戳薄老夫人的心窝子。
崔静书见状,便说道:“萧夫人,我知道有一家医美公司倒是不错,不如咱们一起去?”
“好啊。”
沈曼起身,掸了掸手,说:“我的车就在外面,我来开?”
“不用,我开吧,我不太喜欢坐副驾驶,总有一种被人掌握在手里的感觉。”
崔静书和沈曼一人一句,根本没有薄老夫人插话的机会。
等到薄老夫人想要开口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朝着薄家大门外走了出去。
薄老夫人气急败坏道:“这个沈曼!到底来干什么?”
还有这个崔静书!
本以为是个好拿捏的,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性子。
“老夫人……这萧夫人不过就是与崔小姐闲聊两句,应当没事的。”
“你懂什么?”薄老夫人冷冷的说道:“本来让崔静书一个外人来掌管薄家,我就已经很不放心了,万一这个沈曼再和崔静书达成了什么交易……”
她选择崔静书,只不过是找不到另外有能力的人来暂时接管薄家。
若非是司言出了这样不体面的事,她也不用去找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亲戚。
崔静书的手段她是知道的,不过再怎么有手段,也不过是个外人。
等到利用完崔静书,过了这阵子,薄氏还是要回到薄司言的手里。
可不能让沈曼说服了崔静书不管薄氏。
要是薄氏落在沈曼的手里,他们薄家可就完了!
这边。
沈曼和崔静书开车到了一个没什么人的咖啡厅。
崔静书大手一挥,便直接包下了整个咖啡厅。
“我谈事情的时候不太希望周围有外人,萧夫人应该不介意吧?”
沈曼在来找崔静书之前,就已经知道崔静书是崔家百年难遇的一个天才。
十七岁的时候被父母接回家,之后就开始了一鸣惊人的开挂之旅。
明明从小被寄养在外人家里,据说过了十多年的乡下生活,但是回城之后却在经商上面展现了异于常人的天赋。
崔静书在港城也是出了名的女总裁,手段一点也不亚于薄司言。
此刻,崔静书就坐在沈曼的对面静静的喝着咖啡,说:“你是为了让我不和你争薄家掌权人的位置?”
“我来是想问,你给霍云涟的药是不是真的能够治他的病?”
见沈曼问的竟然是霍云涟,崔静书这才抬眼看向她,说道:“你来找我,是为了霍云涟?”
崔静书笑了:“你就不担心薄家的那个老太太把薄氏交到我的手里?”
“霍云涟不肯吃药,我不知道原因,但如果你给霍云涟的那个药真的能治病,我愿意买下来,如果是专利,我也愿意买断。”
看着沈曼认真的样子,崔静书前倾着身子,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沈曼,说道:“知道霍云涟为什么不肯吃那个药吗?”
沈曼没说话,崔静书便说道:“他既然选择不吃药,那我也没必要这么好心肠的救他,我觉得我们还是谈谈薄氏的事情比较好。”
崔静书从手机里面打开了一个文件,自顾自的说道:
“我知道薄司言把他所持有的薄氏公司股份全部转让给了你,从法律的层面上来说,你现在是薄氏最大的股东,但有一个问题是,薄司言手中持有的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虽然占股最大,却不足以掌握整个薄氏,从前薄司言是掌权人,是因为还有百分之十的股份隶属于薄老夫人,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