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闪过一抹惊慌,随即又被祈求和可怜遮盖。
“你知道,如果我不管戚飞柔,这个时候就不会刚从薛府出来就过来。”
“你猜想我定然还是舍不下血脉亲情,终究不能眼看着戚飞柔病死,所以求了薛伯伯为戚飞柔治病,是也不是?”
花芷瑜的眸光闪烁,长乐勾起嘴角,“你这般惺惺作态的求我,轻而易举就能掩盖掉是我请来薛伯伯为戚飞柔治病的真相,只让别人看到你的孝心和你为尽孝在我这儿受的委屈。”
“我做了事实,还落不到半句好话。”
“再退一步说,如果我只是来看热闹的。”
“你这般跪下求我,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与薛伯伯相熟,而我有这样的关系却依旧不救戚飞柔,那我嚣张跋扈的名声就该再多一条不孝不悌恶毒冷血了。”
“抹黑了我,你自己既得利益又得名声。这可真是你一贯的好算计。”
花芷瑜流着眼泪垂下眼帘,“我从未想过这些,是妹妹多心了。”
“是我多心,还是你自己算计,你心知肚明。”长乐瞥了护着花芷瑜的花长卿一眼,抬腿踹了他一脚,“滚开!眼盲心盲的碍事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