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迹象,他低着头,闷声回了句:“
不客气。”
离开地下室后,凌司爵和楚南雪把两个孩子送到了医院。
经过检查,楚甜心脸上都是些皮外伤,敷些药膏就好。
莫然的伤比较严重,特别是他的双—腿,原本就有旧伤,经过长期的医治本来逐渐好转。
现在却又被打断,伤上加伤,走路的希望可以说是彻底的失去了。
这个残酷的消息,谁也不敢告诉莫然,就怕刺激到他。
病房里,楚南雪给楚甜心敷完药膏,见凌司爵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忍不住开口赶人:
“凌总,心心已经找到了。时间也不早,你可以回去了。”
凌司爵挑眉道:“楚南雪,过河拆桥,也不是你这么个拆法吧?”
“我过河拆桥?”
楚南雪冷然一笑,她本来不想当着孩子的面把脸皮撕破,但他既然这么说,那她就和他理论理论:
“孩子是因为你母亲不见的,你帮我找回来是义务。还有,如果不是你擅自掉关掉我的手机,也不会平白耽搁那么久,害心心遭罪。
你说我过河拆桥,你按着良心问问,我们有亏欠你或是你们凌家吗?没有吧?反倒是你—妈是怎么么对待心心的?”
凌司爵语塞。
这件事,确实是他们理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