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可可一个人在病房里肯定很无聊,你去里面陪他吧。”
楚南雪端起桌上的鸡腿放到他手里,对孩子使了个眼色。
小家伙接过鸡腿,转身就往实验室里跑。
凌司爵见她们母子完全把他当成空气,顿时脸墨如锅底。
死小子,回头看他怎么收拾他!
“晓雯,咱们好久没一起喝酒了。来,咱们干一杯。”
楚南雪拿起旁边的啤酒,打开,和唐晓雯碰手上的啤酒轻轻一碰,然后往嘴里倒了一口。
凌司爵看她喝得那么急,忍不住开口:“小心呛到。”
楚南雪嘴里的酒刚要吞下去,骤然听到这句话,冷不防的被呛了下,顿时剧咳不断:
“咳……咳……”
凌司爵见状,起身走到她身边,给她拍背顺气,“没事吧?”
楚南雪咳得满脸通红,好不容易才顺过气,看着凌司爵担心的神情,疑惑的皱眉:
“你……你没被催眠?”
凌司爵意识到自己露了马脚,瞬间收回手,冷着脸说:“你在说什么?”
难道是她想多了?
不对,如果他真的被催眠了,他为什么会关心她?
被催眠后的凌司爵应该很厌恶她才对。
想到这里,楚南雪再次出
声试探:“凌司爵,你这么关心我?不怕被楚宁知道?”
“我关心你?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刚才是谁给我拍背顺气的?你别告诉我你在梦游,这里三个人六只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不好意思,刚才把你错认成我太太。”凌司爵起身绕回到坐位。
太太两个字,楚南雪下意识想到楚宁,心头的火一下子蹿上来。
她抓紧手中的啤酒瓶,差点没向他砸过去:
“那你眼睛可真是够瞎的,我和楚宁不是亲生姐妹,脸上没有一点相像,你这样都能认错,看来你对她也不过如此。”
凌司爵没说话。
楚南雪更加生气,“我问你,为什么要那么残忍的把可可赶出医院?”
她很清楚一切是楚宁的主意,但是让她无法释怀的是他的冷漠。
心心说的没有错,他只是病了,不是脑残。
正常人看到可可和墨墨一样的脸都会觉得奇怪,但是,他在赶人的时候却不带一丝犹豫。
最重要的是,他居然对所有的医院下封—杀令。
如果不是白夜的收留,她真的不敢想像她的可可现在会怎么样?
凌司爵:“他碍了楚宁的眼。”
楚南雪闻言,直接喷火:
“那你现在很碍我的眼,是不是可以请你滚?”
“白夜这个实验基地,我占了百分之八的股份。”
“你是想告诉我,你想再次把可可赶出去是轻而易举的事?”
楚南雪的眼神很冷,宛若杀人无形的刀,死死的盯着凌司爵。
凌司爵见她恼火的样子,怕自己再开口,会让她想杀人,索性不出声。
但是他越是这样,楚南雪越气,“你说话啊!”
“南雪……”
唐晓雯握住她的手,冲她摇摇头。
楚南雪咬咬牙,一把拽起唐晓雯换张桌子坐下,不想看到凌司爵。
苏乔和白夜从实验室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白夜忍不住对凌司爵打趣:“凌少,你又在作死了。”
凌司爵抓桌上的啤酒往有他身上丢,“想死直说。”
白夜稳稳的接住啤酒,“得,我这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
话落,他扭头对苏乔说,“乔乔,我和他们有话要说,你先过去找楚南雪吧。”
“正好,我也不想看见他们两个。”
苏乔抓起两瓶烧烤酱,转身就向楚南雪她们那一桌走去。
“凌少,别说兄弟没提醒你,你再不收网,你的儿子女儿都不要你了。”
白夜打开啤酒,
往嘴里灌了一口,说:
“特别是甜甜那个小丫头,每晚临睡前都跟霍霆轩打视频电话,两人亲密如父女。”
凌司爵一听,脸黑如墨。
他会突然跑过来,就是因为看到白夜的朋友圈,以为霍霆轩会来。
尽管他知道他来了,他不能做什么,除非向南雪和孩子坦白他根本没有被催眠。
可这样一来,他之前做的所有努力就都白费了。
“你没被催眠。”傅尉明看着凌司爵,不解的皱眉:“你到底在图谋什么?”
“凌少图谋的事可就多了,但是他的图谋是为了他未来的老婆和孩子好。你呢?千万百计把人推进地狱,小心哪天追妻火葬场。”白夜说。
“妻?你指谁?唐晓雯?”傅尉明剑眉轻挑,冷冷一笑:“她就是一个该死的杀人凶手!”
话落,他砰的一声,捏破一瓶啤酒。
就在这时,坐在隔壁桌的唐晓雯突然举起手中的啤酒瓶,大喊道:
“让所有男人都见鬼去吧!”
傅尉明的脸色顿时以肉眼的速度沉下去,转头望去,唐晓雯从椅子摇摇晃晃的上站起来,举着啤酒不停的吆喝:
“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