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个颜值极高的男人带着富有磁性的声线说出这样的话,陆言溪作为一个普通人,也很难心中不有所动容。
但她的表情还是波澜不惊,冷眸相看。
“霍先生的脸皮,还真是夜以继日地在长,这才不过一晚上的工夫,居然厚到了如此地步,真是让人叹为观止。”陆言溪嘲讽道。
对于这样的嘲讽,霍景然不痛不痒,甚至还一脸坏笑地说:“我身上还有很多让陆秘书叹为观止的地方,尤其是某一个地方,一定能够让陆秘书惊为天人,不是一般的硬。”
陆言溪闻言,立时明白霍景然的意思,她红着脸没好气
地瞪了霍景然一眼,冷冷地说:“霍先生,请你自重!”
“我说的是我的胸肌。”霍景然故作单纯地说:“陆秘书以为我说的是什么?”
陆言溪闻言一愣,一脸难堪地看着霍景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知道霍景然给她挖了一个坑让她往里跳,但是话已出口,已经没有了任何回旋的余地,更不能指责霍景然什么,只能欲盖弥彰地说一句:“没什么。”
霍景然朝陆言溪微微凑了凑,小声问:“陆秘书,你是不是想歪了?”
“没有。”陆言溪斩钉截铁地回答。
面对这样的情景,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三十六计
走为上计。
她转过了身,一边迈出了步子一边对霍景然说:“我不跟你多说了,走了。”
霍景然又冲着她的背影说:“陆秘书,我和一起去。”
陆言溪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冷眸瞪着霍景然,冷冷道:“我说了,我不喜欢别人进我的房间,你,老实在这儿待着,帮我看着小庭和小涵。”
说罢,陆言溪转身,迈步离开,在这一刻,霍景然忽而觉得在陆言溪的身上,他又看到了潇洒二字。
驾车离开了霍景然的大别墅,一路疾驰,再三确定没有人跟踪之后,陆言溪将车开到了一个略微隐蔽的小巷子里,从小
巷子里出来后,拦了一辆出租车。
这一步,主要是为了防止霍景然在奔驰上安装定位装置,她不得不万分小心。
来到之前做特工时经常碰面的一个小茶馆,陆言溪利用电话亭里的公共电话给张旭打去了电话。
接到电话之后,张旭立刻驱车来到了那家小茶馆。
茶馆二楼,一个小包厢内。
陆言溪正一脸焦急地等待着张旭的到来。
终于,十多分钟后,张旭推开了包厢的门。
陆言溪一下子站了起来。
张旭一边走进去,一边对陆言溪说:“坐。”
两人面对面坐了下去。
张旭问:“说吧,有什么新的发
现?”
陆言溪说:“师傅,今天早上我无意间撞到霍景然别墅里的李管家打开了一个木匣子,木匣子里盛着白色的粉末。”
“白色粉末?”张旭脸色一下子严肃了起来,道:“是毒品吗?”
“大概率是。”陆言溪说。
“大概率是?”张旭瞪了瞪眼。
陆言溪解释说:“由于距离有些远,我只能看到木匣子里盛放的是白色的粉末,李管家还捻起了一点嗅了嗅,而后又尝了尝,说纯度不错,让送货的那个人以后就照这个标准来做。”
张旭微微瞪大了眼睛,道:“徒弟,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你没有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