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溪顺着走廊小心翼翼地往前走,楼里十分地安静,就好像没有一个人,是一栋废弃的大楼一般。
她小心地从楼梯上一跃而下,来到了四楼,四楼同样一片漆黑,加一片死寂。
难不成这里还有地下一层?
陆言溪心中闪过了一抹疑惑。
如果真的张彪要在这里进行交易,那么多多少少应该有点声音,而不会像现在这样,针落在地上的声音清晰可闻。
随着继续往下摸,忽而一个小红点出现在了陆言溪的胸口处,她连忙一个翻滚,躲到了旁边的墙里,一颗子弹紧跟着划破夜空,打在了栏杆上,发出了破碎
的声音。
陆言溪忽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外面的狙击手是谁?
又是谁安排的?
难不成这一切都是一个圈套?
她答对了,正在她沉思之际,右侧的大楼忽而发生爆炸,以极快的速度向左边蔓延爆炸。
陆言溪来不及多做停留,以最快的速度在爆炸的冲击波袭来之前纵身一跃,用身体穿碎四楼走廊的窗户,在半空中用手抓住了抓钩的绳子迅速下坠。
看着火苗冲天的画面,几百米外的一处钟塔上,张彪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喜悦之色溢于言表。
他一脸喜悦地对自己身边的手下张力说:“他奶奶的,那
个丁凝秋的小妞还说什么自己有办法对付黑月光,最后想的办法烂的都到家了,还不如老子这个办法,直接将黑月光炸成粉末,我看今后谁还能阻止我赚钱!”
身旁的张力拍马屁道:“彪哥,还是您聪明,这次咱们炸死了黑月光,白爷那边,怎么着也该夸奖彪哥您两句了吧?”
“夸奖?他应该感谢老子。”张彪一脸嚣张地说:“老子炸死了黑月光,给了江陵的贩毒制毒事业一个全新的春天,以后像张东升,谢鼎那样的小喽啰,见了我都得叫我一声彪哥。”
张力连忙说:“是是是,彪哥,既然黑月光都已
经被除掉了,咱们也该回去了,免的一会儿火警和警察都来了,不太好办。”
“怕什么。”现在的张彪正是嚣张的时候:“就算是那些条子来了又怎么样,那条法律规定老子不能半夜到这钟塔上来看热闹?”
“话是这么说,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彪哥,您也知道现在军情处的那帮人早就已经盯上咱们了,别到时候那帮条子又以觉得咱们可疑为理由,把咱们带到局子里去。”张力劝说道。
“他们敢!”张彪横着脖子瞪着眼说:“他们要是真的敢这么说,老子绝对请最好的律师来告他们,不把他们告的解职不
罢休!他奶奶的,老子又不是张东升那个软蛋,谁敢招惹我,我一定想方设法弄死他!”
顿了顿,张彪微微扭头看着张力,问:“力子,我问你,你确定那栋大楼你都处理好了吧?不会被警察发现什么吧?”
张力回答说:“彪哥您放心,这个玩具厂浇筑模具的时候要用到天然气,我已经让人将原来的天然气管道换成了年久破败的老管道,到时候条子查起来,结论无非就是天然气管道碰上电线老化突发爆炸,造成了这起爆炸事故。”
张彪闻言一脸奸笑,却晃了晃手指又道:“条子们是不会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