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桂芬那叫一个羞愧难当,不过她灵机一动,正好可以借着脸上的耳朵印来做一些文章。
于是,她立刻拿出了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撅着嘴,弯着眉,样子看起来比哭还要难看。
徐老太太见状,连忙问:“这是咋的了,二房啊?”
侯桂芬用手抹了一把眼泪,走过去,对众人说:“浩儿都被那个霍景然抓走快三天了,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么能不着急?刚刚我亲自开车到霍家的庄园上门要人……”
话音刚落,徐少川腾地一下站起了身,愤怒地瞪着侯桂芬,怒声质问:“你说什么?你去霍家要人了?”
侯桂芬幽怨地瞪了一眼徐少川,说:“你这个当爹的不作为,丝毫不关心浩儿的安危,我这个做母亲的,难道就不能去让他们放人了吗?况且他霍景然有什么资格让人抓走我的孩子,他那是绑架,是在犯罪!”
徐少川刚要开口骂娘,一旁的徐云峰刷的一下站起了身,朗声说:“婶婶做的没有错,说的也没错,他霍景然难道是江陵的皇帝吗?现在是法治社会,又不是旧社会,他凭什么能够随随便便把人抓走?他不是派出机关,他没有这个权力,他就是在违法!”
听了徐云峰的话,徐少川心里又憋屈又生
气,他回身就瞪了一眼徐云峰,大声说:“你xx妈的可给我住嘴吧,要不是因为你,说不定徐浩现在已经被接回来了,你说你没事儿装什么象?”
王潇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一拉,也站起了身,瞪着徐少川,说:“哎,我说他二叔,我家云峰看到你被霍景然羞辱,站出来帮你说话,你说你不感激也就算了,反倒现在把所有的责任都扣在云峰的头上,有你这么做叔叔的吗?”
徐少川当即反驳说:“我这个做叔叔的怎么了?难道我做的还不够仁至义尽吗?”
他拍着胸脯情绪激动地说:“你扪心自问一下
,是谁把你家云峰一手带入了体制内?要不是我在任免会上力排众议,舌战群儒,要不是我暗中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上下打点,他徐云峰能年纪轻轻就当上总警司的秘书?”
王潇又高声说:“你是云峰的二叔,你在江陵做大官,提拔一下你的亲侄子又怎么了?云峰可是你的亲侄子,你是云峰的亲叔叔,你不帮自家人,你想帮谁?”
徐少川被王潇这番歪理气的脑瓜子嗡嗡的,他一抬手,对王潇说:“得,我不跟你说话,你们女人除了会胡搅蛮缠,其他什么也不会!”
一听这话,王潇的脸色更差了,
当即回了一句:“徐大警司,你可真会说,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身为一名领导干部,你居然带头歧视女性,还我们女人就只会胡搅蛮缠,没有我们女人,有你们男人吗?你们男人都跟孙猴子一样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
眼看着两人越变越凶,说的话也越来越离谱,徐少东连忙伸手拽了一下妻子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再继续争吵下去。
王潇现在正在气头上,徐少东的眼色她直接选择视而不见。
最后还是徐老太太站出来制止了这场争吵:“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别吵了,都是一家人,吵架伤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