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他只能硬着头皮亲自给霍景然打开了瓶盖。
霍景然一边倒酒一边淡淡地说:“究竟是谁在打肿脸充胖子,不言而喻,这两瓶酒多少钱?”
陈虎听闻霍景然询问价钱,以为霍景然是害怕了要逃离这里,这可不行,自己的老大还没来呢,心中的恶气还没有出,他可不能让霍景然提前溜了。
他连忙说:“怎么着,小子,你是害怕了想溜是不是?你不是很有种吗,这会儿怎么害怕想要跑了?告诉你,你有种就在这儿在等上两分钟,我羽哥马上就下来了。”
话音刚落,人群中就窜出来几个黑衣保镖,十
分霸道地在围观群众当中开辟出一条道来,只见一个裹着浴袍的年轻男人阴沉着一张脸向吧台走了过去。
陈虎一看自己老大来了,喜上眉梢,满脸堆着笑从吧台走了出去,一边向年轻男人走过去一边说:“羽哥,您可算是来了,就是那个王八蛋,到这儿来故意找茬,说我的镇店之宝爱神波塞冬是假酒,严重破坏了咱们店的声誉,影响咱们店的生意。”
陈虎一边告状,一边伸手指着依旧坐在高脚椅子上喝酒的霍景然。
年轻男人顺着陈虎所指的方向扫视了一眼坐在高脚椅子上的霍景然,由于只能看到霍景
然的背,他不知道坐在高脚椅子上的人是谁。
“羽哥你看,他还把我六个兄弟给打了,你瞅瞅这打的,下手得多重!”陈虎为了出心中的恶气,在年轻男人耳边煽风点火。
年轻男人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六个小弟,脸色更加阴沉,伸手拿过旁边桌子上的一只空酒瓶,在桌子上用力一磕,提着破碎了一半的酒瓶子满脸带着杀气向霍景然走去。
陈虎见状,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奸笑,心道:他妈的,看你这次死不死!
年轻男人走到身后举起酒瓶就要向霍景然扎去,陈虎在后边小声为年轻男人加油打气:“捅死
他!捅死他!”
就在快要扎到后颈的千钧一发之际,霍景然猛地出手,直接单手锁住了年轻男人的喉咙,感受到剧烈痛意的年轻男人本能地松开了手上的酒瓶,掉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霍景然缓缓地起身,慢慢地转身,当被钳制住喉咙无法动弹的年轻男人看到慢慢转过来的一张脸时,猛地瞪大了眼睛,呼吸也跟着一下子停止了。
他实在是不敢相信在酒吧闹事的人,居然是霍景然霍大少爷!
霍景然看着面前的年轻男人,冷冷道:“我们又见面了。”
秦羽连忙开口求饶,但由于被锁喉,他只能发出低微
的声音:“霍少爷,霍大哥,误会,这都是误会,您别生气……”
霍景然看着他,冷冷道:“看来把你放出来,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秦羽闻言吓的整张脸都白了,前两天他才终于和另外两个纨绔少爷从赤浪屿被释放,重获了自由,回想起那五天五夜不忍回首的日子,秦羽感觉自己的菊花都在颤抖。
虽然被锁喉痛的要死,但秦羽不敢有任何反抗的举动,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招惹到了霍景然,再次被送到那个大基佬身边。
“霍少爷,误会,都是误会……”秦羽拼了命地求饶,一张脸憋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