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溪还没来得及回答又听夏岚说:“不对,小景应该不是那样的人,难道是你出轨了?”
看着一脸惊愕的夏岚,陆言溪一脸的无奈之色:“妈,您究竟是我的亲妈,还是霍景然的亲妈?出什么轨,我是哪样的人吗?”
“既然你和小景谁都没有出轨,那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两个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夏岚再次追问。
陆言溪只好随口瞎编了一个理由:“没有感情了。”
“明白了。”夏岚瞪着陆言溪,说:“你变心了。”
“我……”陆言溪想要反驳,却又连忙改口说:“对,我变心了,
我已经对霍景然没有任何的感情了。”
“你在撒谎。”夏岚斩钉截铁地说。
陆言溪心头微微一惊,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夏岚。
夏岚语重心长地说:“女儿,你骗的了别人,骗不了自己,即使你把自己也骗了,那你也骗不了我,我是你亲妈,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要是真的对小景没有了任何感情,前两天就不会哭成那个鬼样子。”
“我……我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有些伤感罢了,但我对霍景然真的已经没有了感情。”
陆言溪虽然在竭力地掩饰和辩解,但是这种毫无底气的掩饰和辩解在夏岚眼中实
在是太苍白无力了。
“编,你继续编。”夏岚淡淡地说:“你怎么不说眼里进了沙子?”
“那我说眼里进了沙子,您能相信吗?”
“那你说这个,我就相信了?”夏岚瞪了她一眼,又柔声对女儿说:“小溪,人这一辈子你看起来很长,但其实是很短暂的。如果你偏偏选择违背自己的内心,那你不会幸福的,而且每个人就只有一次生命,没有人能赋予你第二次生命,妈妈不希望你将来带着悔恨度过余生,知道吗?”
长辈的话,总是听起来觉得很沉重,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到了背上。
但这句话在陆言溪的
心里留下了深深的刻痕。
天不知不觉中就亮了,陆言溪坐在床边守着喝醉的霍景然守了一整夜,在那几个小时里,她想了许多,也曾反复踅摸着夏岚说的话,又梳理了一遍这些天发生的一系列事,回想起在电话里亲口撒的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堆在一起,让她想的快要崩溃。
一直到天亮,她的大脑终于不堪重负,直接宕机,陆言溪趴在了床边,沉沉睡去。
早上七点。
夏岚和陆丰准时起了床,到餐厅里吃早餐,吃早餐的工夫,陆丰想起来昨天有人在门口大声呼喊一事,便问妻子昨天夜里是谁在喊叫。
“是小景的小弟。”夏岚回答说:“本来我还想回去之后告诉你,结果你又睡着了。”
“昨天开了很多会,有些累了。”陆丰闻言颇为疑惑,一边拿起了筷子一边问:“你刚才说的小弟,指的是景然手底下的保镖吧?”
“小秦倒不是小景的保镖,他说小景是他大哥,他特别崇拜小景。”
陆丰哦了一声,一边吃菜一边说:“原来是景然的仰慕者。他到咱们家来有什么事?”
夏岚便把霍景然在酒吧买醉被秦羽开车送到家里来的事情告诉了陆丰,陆丰闻言脸色一下子阴沉了起来,伸手将手上的筷子拍在了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