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进了办公室,如实报告说:“霍总,我已经和报社的人联系过了,对方说您订婚的消息是您的母亲亲口向报社透漏的。霍总,您和陆小姐,不在一起了吗?”
“与你无关,去做自己的事情。”霍景然冷声说。
秘书哦了一声,抿了抿嘴唇,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霍景然拿起手机,拨通了白芷的电话。
“景然,什么事?”白芷躺在沙发上,怀里躺着贝贝,她正用手轻轻地抚摸着。
霍景然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愤怒,阴沉着声音质问:“报纸上我和纪嫣然要订婚的事是你虚构出来的吧?”
白芷早已料到
自己的儿子会打电话过来质问,对此她早就已经做好了对策。
她不慌不忙地回答:“没错,是我告诉媒体的,但这不是我虚构出来的,三天后,你就会和嫣然在皇越号上进行订婚仪式。西服呢妈妈正在给你挑,你自己挑呢也可以,总之不要心疼钱,一定要穿最好最有档次的。”
“您不觉得这件事情您做的很过分吗?”霍景然沉声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对纪嫣然有喜欢的意思?姻缘的红线可以牵,但不能乱牵!”
“景然,你听妈妈说,嫣然这孩子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白芷柔声说:“又是你纪叔叔
的女儿,你幼时的玩伴,你和嫣然在一起那就是天作之合,我已经问过嫣然了,她说她一直对你有爱慕之心,愿意嫁给你一辈子做你的妻子。你今年已经三十岁了,过了这个年你就三十一岁了,也该成家了,不能总让我和你爸为你操心不是。”
“我可以很坚决地告诉您,我对纪嫣然没有一点感觉,我绝对不会和她订婚,更不会结婚,我的心里自始至终只有陆小溪一个人!”霍景然高声说。
白芷这次表现地依旧十分平静,她淡淡地说:“景然,依你这个意思,你是铁了心只顾自己风流快活,不管你亲妈的
死活了是吗?”
“您别偷换概念成吗?”霍景然冷声说:“我和陆小溪在一起,对您有什么生命威胁?您故意把我要和纪嫣然订婚的消息告诉媒体,不就是想让强迫我和陆小溪分开,我不会放弃她的。”
“好,既然你对那个陆小溪爱的那么深,那我也不管了。”白芷阴着声音说:“但是我希望以后每年的清明节,你都要来妈的坟前看看,烧点纸钱,陪妈妈说说话。”
霍景然闻言深深地皱紧了眉头,他又气又无奈地说:“您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无赖,您这是打算拿自己的生命来威胁我吗?”
“不,景然
,你误会了。”白芷咳嗽了一声,忽而变的有气无力起来:“妈妈没有威胁你,也没有跟你耍无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可能我要早些去往天国。”
“您把我说糊涂了,您到底想说什么?”霍景然沉声问。
“儿子,你现在有时间吗?”白芷问。
“您要见我?”霍景然问。
白芷嗯了一声,说:“如果你有空的话,我在东韵茶馆等你,有些话我要单独跟你说。”
霍景然疑惑地皱着眉,但最终还是选择答应:“我现在就过去。”
挂了电话,白芷将怀里的贝贝放在了沙发上,站起了身,挺了挺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