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溪没有答话,笔直地站在那里,神情很是落寞。
高月见状,心里不由得跟着心疼起来。
“小溪,你到底做了什么让指挥发这么大的脾气,我在档案室都听到了指挥的怒吼,要不是指挥叫你的名字,我还以为是在吼别人呢。你可是指挥最器重最喜爱的特工,按理来说指挥应该不会吼你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呀?”高月一脸好奇地问。
陆言溪微微笑了笑,看着她,笑容异常的苦涩:“没什么,是我不懂事,说错了话,惹指挥生气了。”
高月瞪了瞪眼,知道陆言溪不想如实说出来,也就没有再去追问:“
行吧,不过你以后啊,还是要多注意一点,你人再厉害政绩再好看,不懂人情世故不会说话也是不行的。我看现在指挥他老人家正在气头上,回头你再回来了,给指挥好好地道个歉,说点好话,这事儿啊也就过去了。”
陆言溪嗯了一声,对高月说:“我知道了,谢谢月姐。对了,我还有点事情要去做,就先失陪了。”
“好,好,那你先去忙吧,回见。”
“回见,拜拜。”
傍晚。
赵岩铁着一张脸在地下停车场上了自己的车,一路驶出了停车场。
一番行驶过后,过了大半个小时,驶入了江陵一零二六
总院,这是江陵最好的军用医院,负责治疗在训练和作战中受伤的军人。
赵岩下了车,关上了车门,等他离开后,一辆黑色大众也驶入了停车场。
进了电梯,赵岩按下了六楼的按钮,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等待后,随着盯的一声响,电梯门缓缓敞开,赵岩正准备迈步出去,却看到电梯门敞开的尽头,站着一脸严肃的陆言溪。
赵岩愣在了那里,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迈步出了电梯。
看着陆言溪,赵岩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说:“我还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跟踪我,这一路上我也竟然没有发现你,不愧
是老张最得意的徒弟。”
“指挥,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想知道我师父在哪里。”陆言溪回答说。
“你怎么知道我按的是六层的电梯?”赵岩问。
陆言溪回答说:“这家医院之前我受伤的时候被送来过一次,这里的电梯和普通电梯不一样,按不同的楼层会发出不同的声音,刚才您进电梯之后,我在拐角的地方听到了按按钮的声音。”
“难道你不怕你听错了,其实我并没有按,而是别人按的吗?”赵岩问。
“指挥,您不要忘了,我的耳朵天生就要比普通人更灵敏一些。”陆言溪说道。
赵岩苦涩笑了笑
,说:“我还真是把你的这项特点给忘记了。不过你也不要怪我下午冲你发脾气,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你安安心心地生活,工作。老张苏醒过来后,跟我说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我一定要瞒着你,不能让你知道他病倒的事情,就怕影响到你的生活,工作和心情。你说老张如此良苦用心,我能违背他的意愿把他病倒的事情告诉你吗?”
“这些我都知道,我也知道您不会无缘无故吼我,然而今天却十分反常地对我大发雷霆,从心理学上讲,这就叫欲盖弥彰,越是大声说话,越是心虚,越是有问题。”